“靠!”
段鸿怒了。
白菜被猪拱也就拱了,好歹菜能重新种,猪能杀了吃。
敢动他毛孩子那就是活腻味了!
他算是体会到陆延城的心情了。
段鸿满脸警觉:“等一下!确定你这只是举例吧?!没这回事儿吧?!!”
陆延城一耸肩,或多或少让他有点安慰。
还好。
“一个月?不晾他个一年老子不答应!”段鸿骂骂咧咧,“不对,光晾也太便宜他了!”
“得诱。先消失,再诱惑他只能看,然后钓着,钓到引火上他身之后扭头就走。”
段鸿一拍桌:“就这么定了!眠眠呢,我去找——”
陆延城一把拦住段鸿,按了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晏辞怎么样我不管,你确定眠眠能抗一年?”
段鸿熄火了。
要是真能抗,当初就不可能为了贪图娱乐圈的美色而答应去干临时助理。
-
是夜。
清冷漆黑的别苑恢复到它原本的模样。
晏辞驱车回去,意料之内的空寂。
空荡荡的心底此刻才被正式挖空了一角。
明亮的灯光为冷冰冰的房间添上几分生气,钟情的气息扑面而来,吹散几分眼底的冷霜。
经过柯眠晚昨晚的房间,晏辞情不自禁地瞥了眼,却是愣了又愣。
房间内明显有被刻意整理过,干干净净,就仿佛昨晚是一场错觉的盛宴。
唯独光秃秃的床垫让如梦如幻的一切拥有了痕迹。
这个卷铺盖走人的方式……还挺新奇。
暂且不追究小朋友为什么要卷铺盖走人,靠近阳台的书桌上放着一个精致的礼盒。
礼品袋上暗纹流转,朴实的外表之下隐藏着内敛的奢华。
是小朋友送给他的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