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士彻也帮腔的说:“当然要快,孕妇的肚子能等吗?”’
“爸爸说的有道理。”岩苍的手放实在夜筝的肚子上,面露笑容的说。
“幸福”教堂。
夜筝一个人待在新娘休息室里等待结婚典礼的开始,但等了很久都不见有要举行婚礼的迹象。
怎么回事?
时间已经到了,怎么还不举行婚礼?
她继续的等待,不久,看见她父亲走入新娘休息室。
夜筝问:“爸爸,这是怎么回事?”她心里直觉的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对劲?
“女儿,等了好久,好像都没等到新郎来,可能岩苍被一些事情耽搁了。”
“他落跑了吗?”夜筝在心里问着自己。
“女儿,再耐心的等一下,他可能马上就来了。”朱士彻安慰地道。
“要等多久?”
“再忍耐一下子、”朱上彻安抚着。
夜筝心理愈想愈气,那个该死的恶男,他老爱在婚礼举行之后就落跑。但婚礼还没举行,他也要落跑吗?
如果他真的落跑了,那她一定要找到他,而且痛打他的屁股。
在教堂内的神父也频频打瞌睡地等待着。
许久之后,新郎才出现·而且先被朱士彻带拄新娘休息室去见新娘,因为夜筝已经不想举行婚礼,想要直接回家去了。
一脸气煞的看着他道:“你为什么要落跑?”
“我没有落跑,那是谣言,其实我是……因为地震大塞车,所以才比较慢来。”
“骗人!刚才又没有摇得很厉害。”
“没有骗你,因为公事的缘故,我是从嘉义阿里山那边赶过来的,虽然你这里摇得不是很厉害,
不过,我们待的那间旅馆的墙壁不但剥落,还露出里面的沙拉油罐、保丽龙和报纸呢!”
“你讲得太夸张了,我不相信。”
“我带晚报来给你看了,你看报纸上面有照出来,遣刊登了是哪一个厂牌的沙位油,地震规模还到达六级呢!”
“真的吗?”夜筝半信半疑的看着他。
“那你为什么没有打行动电话给我?
“因为基地台也倒了,收讯不良。
“苍,我问你,如果有一天塞着沙拉油桶的建筑物倒了,我们要怎么逃生?
“我们可以把沙拉油桶的罐口靠近自己的鼻子,吸取残存的空气。”他随便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