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我开始觉得和邢楚姚聊这个话题无异于和居里夫人说我学不明白化学:“你有天赋啊,我三年前唱歌还跑调啊。”
“我再有天赋都不影响我挂在难听广场上啊。”
她怕我不信,拿了手机搜“邢楚姚难听”给我看。
“这……”
我看着五花八门的吐槽一时语塞。
“所以怕啥啊,”邢楚姚收起手机:“总会有人不喜欢你啊,你咋越活越回去了。”
我振振有词:“我theone
天才歌者理解不了我等小渣渣的哭,尽管邢楚姚那天已经说动了我,可是回初品开会时我依旧忐忑。
宋薇像是看出了我的不自信,思索片刻后小心翼翼说道:“没关系,大不了我们多花点钱在调音师身上。”
她说这话时我已脑补到梅老师暴走的表情。
并且我合理怀疑小璐同她交接时同步了我曾经唱歌跑调的事。
于是我只好解释:“不是对我自己的音准不自信,而是说,觉得我在表达上面可能不如专业歌手那么专业。”
我能感觉到宋薇松了一口气:“那我们也不会给你收太难的歌。”
“那个……”我承认我又在给自己上难度:“主打歌我想自己写。”
对于这种给公司节约预算且狂赚噱头的行为宋薇很是赞同。
“但是我自己写的歌版权归我。”
她眉头又皱起来。
“不着急回答我,你可以去跟公司商量一下,歌词我这边有现成的,就是旋律还要打磨一下。”
我和宋薇告别,因为下午还要回成·娱乐开会。
我的个专尚未有定论,我们的团专却要在今天定下雏形。
按照我们最初的设想,一专叫做分子,是一个人的不同人格,二专则是不同人格故事的发展,到了三专,变成疯子,化成一场最震撼的烟花,消散在无尽夜空。
可是到了今天,我们却换了主意。
“所有人格最后合成一体?”
井星阔很久没有来和我们一起开过会了,但因为今天是最后一张专辑的企划会,所以她和周安以及梅一白尽数到场。
井星阔像是有些意外我们最后给出的答案,问我们:“你们不是一开始特别满意这个疯子的概念吗?”
“其实我们现在也挺满意的。”周思睿说道:“所以我们还有另一个方案。”
井星阔挑眉:“哦?”
“最后一张专辑依旧是疯子,但是告别曲叫做《theo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