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点视频?”邢楚姚意味深长:“你俩别太腻歪了我说。”
我看着邢楚姚,心里莫名有个念头窜上心头:“咱毕业之后接着住一起吧。”
“你疯了吗金闪闪,”邢楚姚很是嫌弃:“三年了,三年这几张脸你还没看腻吗?”
我反问她:“你看腻了吗?”
她眼睛溜溜转了一圈,没有直接给出我答案。
于是我接着说道:“没说要住一间房啊,当邻居嘛。”
邢楚姚像看傻瓜一样看着我:“你想租一起就租得到一起哦。”
“提前看嘛,”我盘算着:“还有三四个月呢,慢慢找总能找到啊。”
邢楚姚则是很现实:“你找我找?这种事情得让助理先看吧,而且是毕业之后的事情,你得找初品我得找崇文吧,你说我咋跟公司说,因为想和小姐妹住一起,所以麻烦帮我和她找一个小区的房?”
说到这里,我又想到了其他事:“你后面的助理准备另外找还是从这边带走啊。”
邢楚姚没直接回答我,而是问:“你呢?有打算了吗?”
“有,但是还没问人家怎么想。”
“你还是提前问吧,毕竟和这边辞职也得有个交接时间。”
我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咱们都毕业了,她交接啥啊,交接空气吗?”
“总之提前说啦,也得给成姐一个招新人的时间,不是么?”
这倒是。
邢楚姚看我这边确实没有别的事,便转身回了自己房间,她临关门时我又说:“住一起的事儿考虑一下啊。”
她没回答我。
一般这种情况意味着她在犹豫。
于是就放任她去犹豫。
朗月回来时天都要亮了。
我迷迷糊糊听到有人进门,眯着眼睛看到是朗月,才又放心地闭上了眼睛。
我很少会比朗月醒的早,今天是为数不多的一天。
她身上时熟悉的沐浴露味,虽然回来的很晚,却依旧是洗了澡才睡。
我蹑手蹑脚下床,生怕吵醒了睡在我隔壁床的人,又蹑手蹑脚出了卧室门。
时间不算早也不算晚,有行程的出去跑行程,而我下午也约了人谈剧本。
之前写的书又卖出去了一本,制片人有意让我当编剧,但我这两年还没有空系统学习编剧相关的课程,于是只能婉拒。
“那挂名也行嘛。”他言辞恳切,似乎真觉得自己出了个好主意。
“那不行,”我严正拒绝:“我不能蚕食别人的劳动成果啊。”
制片依旧循循善诱:“你看你也要毕业了,多一个title以后也可以多一碗饭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