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顾清重新捋了捋头发:“休息时间结束,再来一遍吧。”
拜顾清所赐,比赛后我刚长出来的两斤肉又被跳了下去,宋薇看着我格外清晰的下颌角,分外遗憾:“你说你录综艺那会儿要是这么瘦,多好。”
我觉得我和宋薇八字不合,初品找她来就是为了克我。
扯远了。
我们诚邀顾清和我们一起去申城,顾清却说烨舞团那边有跨年公演,脱不开身。
说到烨舞团,我刻意去看朗月的表情。
却什么都没看到。
就像那些曾经都已经过去,不再成为会扰乱她情绪的因素。
但我一直觉得,当一件事真的过去,人依旧会对那些事情有着正常的反应,就像其她人会对顾清不同我们一起去申城表示遗憾,像周诗远这种行为跳脱的人甚至会怂恿顾清干脆鸽了烨舞团那边的公演,跟我们去申城玩。
朗月却是无悲无喜,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像是在刻意规避什么一样。
送走顾清,我转向站在我身边的朗月,叫她:“阿月。”
“嗯?”
我原本想问她,真的过去了吗?那些徐烨留给她的,和烨舞团留给她的创伤,真的都已经被留在昨天了吗?
只是看到她看向我的眼神,温柔又平静,我就突然什么都不想问了。
过去了又如何,没有过去又怎样。
她已经脱离了烨舞团和徐烨好几年,时间会抚平很多东西,那些我们以为一辈子都跨不过的坎,最终都会被岁月踩平。
“就是想叫你。”
她不明所以,却还是答道:“我在。”
“就是想告诉你,我也在。”
邢楚姚捂着耳朵从我俩旁边路过:“你俩真恶心。”
周诗远在一边帮腔:“对,真恶心。”
就连王歌也过来,宣布了新的队规:“我宣布啊,以后排练厅里不允许卿卿我我。”
“对,”副队长前来支持正队的工作:“练习室搞这些,不成体统。”
“我俩咋了?”我抗议:“我俩手都没拉着,说两句话就卿卿我我了?”
“你俩那眼神,啧啧啧”徐昕然也敢来添油加醋:“快拉丝了。”
正所谓众人拾柴火焰高,我看这群单身狗就是想烧死我们这对可怜的小情侣。
朗月应当是为了不被烧死,换了个话题:“再来一遍,还是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