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大家其他团会不会重聚我们不知道,只知我们九人约定好,至少三年内,不会再全员出现在同一个舞台。
未来的可能性有很多种,我们都想试试看。
晚餐地点是韩可嘉定的,一改我们之前只知道吃火锅和烤肉的风格,选了家营业到深夜的小酒馆,说是新年新气象,换换口味。
赵雨停这两天也在申城,哈圈也有自己的跨年演出,她强烈拒绝了那边演出结束后的聚餐,来找我们。
赵雨停表演的场地距离我们吃饭的小酒馆隔了半个城,等她到达时我们这边已经酒过三巡。韩可嘉眯着眼睛看着带着一身寒气推开包间门的赵雨停有些懵:“朗月你不是在这坐着,咋又从外边进来了?”
颜智恩看看赵雨停,又看看朗月,皱着眉头问韩可嘉:“你喝多了?哪像了?”
朗月穿了件黑色的高领羊绒衫配了条浅色牛仔裤,别提多随性,赵雨停则是白色立领衬衫,搭着条马面裙,两人的穿搭可谓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韩可嘉倒是言简意赅:“黑外套。”
“啥呀。”我们一桌人笑得都有些无奈。
朗月今天的外套是一件哑光的黑色长款羽绒服,赵雨停那件是光面的。
这都能看成一样,看来韩女士今天确实喝了不少。
颜智恩将韩可嘉手边的红酒换成椰汁,问赵雨停:“你咋大老远跑来找我们。”
对此她的解释是:“不想和他们一起往死里喝。”
我晃晃手边那瓶椰子水,发现喝完了,让赵雨停把颜智恩手边的那瓶递给我:“这会儿不说不醉不归了?”
“不醉不归也要看人的。”她将椰子水递给我,问:“你咋子不喝了,以前多能喝的不是。”
“解散那天喝多了,又赶早班机,恶心劲儿到现在没散呢。”时隔大半个月,如今回忆起来依旧觉得头要炸。
“你那天喝多少啊,劲儿还没散呢。”邢楚姚给赵雨停倒了杯酒,递给她,却是问我:“汤圆醪糟呢?要一个不?”
“别,”我接着拒绝:“一点酒精都不想碰。”
向来只喝两杯的朗月却是指挥着邢楚姚再给她来一杯。
邢楚姚闻言睁大了眼睛:“月神你这是准备下凡啊?”
“闪闪不喝,我就可以喝了。”
“啊?”
“行,”邢楚姚将一瓶酒剩下的悉数倒入朗月杯中:“一家派一个代表,整挺好。”
我和朗月也不是什么扭捏的人,一家一个代表就一家一个代表呗,反正在场只有我俩是一家。
“那可不一定,”周思睿否定了我的说法:“我和颜颜现在一个公司,我们就是家人。”
“那这么说起来,”赵雨停举一反三:“那我和小远也是一家啊。”
王歌看了看本来应该和她一家的周诗远,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落单了。
“那鸽子是我大侄女,”我决定让我们老金家更壮大一点:“鸽子也跟我和阿月一家。”
韩可嘉环视一周,邢楚姚已经作为云开传媒的编外成员,将自己和徐昕然绑在了一起,发现十个人一桌,只有她落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