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成软脚虾的人却是眼疾手快将我扯进门里,并随手关上门。
一气呵成后,她将头放在我的颈窝里撒娇:“不要走。”
我没准备走。
明天早上,我飞帝都,她却要飞星城,一直到年前,我们的行程都不会重合。
这几乎是除了去年,不对,前年夏天我俩闹别扭之外,最长一次的分别。
我依依不舍环着她的腰,和她商量:“要不要先去洗澡。”
朗月一反每次都说让我先洗的常态,说道:“一起洗。”
我以为我听岔了:“啊?”
她又重复一遍:“一起洗。”
我的脸“轰”地灼烧起来,我推开她:“不要。”
推开之后,我又想起来朗月今晚喝了不少,怕这么一推就将软脚虾推到,慌忙去拉她。
却被她又拽进怀里。
我深刻怀疑,这个人在装醉。
“开玩笑的,”她拍拍我的背,又来亲我:“我先去洗澡咯。”
“你小心别摔到。”
“怕我摔倒啊,”她趴在浴室门上,一双凤眼闪着狡黠地光:“来帮我洗啊。”
“流氓啊你。”我看她就是装醉,将她塞进了浴室里。
听见水声响起,我想着一起洗到底是要节省时间。
所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同一个时间洗,也叫一起洗的,对吧?
我怕朗月洗完澡出来找不到我人,所以几乎唤醒了大学军训时洗澡的速度,飞速洗好后穿着睡衣跑回朗月房间。
刷卡进门,水声依旧没断,我这才放下心,拿着她的吹风,吹起头发来。
水停了,朗月裹着个浴巾走了出来。
她比例极好,浴巾不大,却足够她将重点区域遮个严严实实。
她拿过风筒:“我来帮你吹。”
她的手,轻触我的头皮,我像是触了电,酥酥麻麻。
风很大,我却在加热过的风里听到朗月一字一句说道:“以后少漂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