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自己了解,殿下自从来到边境,便一直宿在将军府。
殿下身边接触之人也皆是经过重重筛选出来的可靠之人,不会有什么异心。
就算是出城应战之时,也并未听到殿下说他有受到什么伤处,难不成殿下说谎了。
军医看着韩常安越发严峻的眉眼,吓的大气不敢喘。
支支吾吾道:“虽然属下并不知道殿下具体是什么时候被下的蛊……但属下确定,蛊在殿内已经有一些时间了。”
韩常安心中一怔,殿下知不知道他身中蛊毒的事?
但随即一想,心中便了然,殿下是何许人也,身边自是有能人,只怕殿下是不想让他人知道。
韩常安皱着的眉更紧了些,眼神犀利的看着面前满脸冷汗的医官,吩咐道:“此事谁都不要提起,否则……小心你的小命!”
军医立即点头如捣蒜,呐呐道:“是是……下属知道,下属知道。”
撤军
军医立即点头如捣蒜,呐呐道:“是是……下属知道,下属知道。”
现在正值战事期间,北蛮敌军对季渊北境虎视眈眈。
若是殿下身中蛊毒的消息传出去,不说敌军,便是将士们也会军心动摇。
届时只怕徒生事端,韩常安面色难看的走出将军府。
顾时澜醒来时已经是傍晚时分,恍惚间睁开双眼,看到的便是默默侍候在一旁的消瘦身影。
顾萧吗?
顾时澜眼中瞬间清明起来,到嘴的名字也被理智死死压下。
“殿下,你醒了,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是陆寻。
也是,顾萧已经跑了!
顾萧叛了他!
自己对他那么好,什么都依着他,他还是要逃。
只消一想到顾萧,顾时澜便心疼的厉害,脑中也一阵阵的顿痛。
“殿下?”陆寻脸色略带担忧的又问了一遍。
“无碍。”顾时澜看他一眼,问道:“战事如何了?”
他记得他昏倒之前,那些人是攻上来了的,虽说自己受伤是意料之外,但也不是全无收获。
丹宫身边的红衣男子的确有能控制蛊虫的能力,那些活死人想必也是被蛊虫所迫。
顾时澜在陆寻的搀扶下靠坐在榻上,接过陆寻递到手中的茶盏浅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