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柏沂感觉到紧紧箍着自己的手臂放松了,他抬起头,看到陆临散终于露出了一个笑容。
这个笑非常地单纯,写着纯粹的满足。
他低下头,亲吻柏沂的眼角,声音温柔缱绻,缠绵悱恻,如同叶片落在水面上荡起一圈圈涟漪。
“我不知道怎么爱人,但我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
手指缓缓交缠在一起,他落下一个轻吻,呢喃细语。
“你能明白吗,柏沂。”
这颗心并不干净,卑劣下流虚伪做作,若是剖开,流出来的都是灌满负能量的黑水。
但唯独一点,它可以保证——
“我爱你。”
不会输给任何人的炽热的爱,就在这里。
爱潮
陆临散略微喘着气,连人带性器埋在柏沂怀里,平复了好一会的呼吸后才开始动作,吻着柏沂的身体,动作有些急切,像是在掩盖刚刚说了不习惯的话的无措。
体内的东西开始动起来,幅度不大,却足够让柏沂浑身颤栗小腿绷紧,刚才就被精液狠狠浇了一通的结肠口又被陆临散抵着,酸涩酥得几乎要吐出水来。柏沂就连脚心都开始发凉地蜷缩起来了,alpha的规格本就与beta不甚匹配,结肠也不比生殖腔,没那么擅长承受,但陆临散的硕物似乎并不想要拘泥于这些,非要靠气势把柏沂的体内干成适合他的形状不可。
“别在这种时候哭。”陆临散吻去柏沂眼角边的生理泪水,温声细语耳鬓厮磨,“我会更兴奋哦。”
说完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说法,陆临散加快了速度,好像锅里的菜一样颠簸翻炒,分明是坐在陆临散身上的姿势,柏沂却完全坐不住,就连发丝都甩出汉滴来,穴口都被生生挤到贴紧腿根了,内里更是被挤压到极限,褶子全数撑平。他连陆临散的脖子都快环不住了,小腿又悬在半空中乱晃,全身上下只有体内滚烫的柱子来支撑重量,而且还要被重力联合着往下箍,直面陆临散自下而上的冲击。
柏沂弓起身往后仰,陆临散伸手握住他的腰以免摔下去,抽插却也变得更加有力,粗哑的喘息伴随着沉闷湿润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肌肤摩擦挤压,两个人的汗混在一起难分你我,于是整个房间的空气都浸渍着性的湿气,吸进去的灼热干涩,呼出来的淫靡粘腻。
“宝贝……”
陆临散突然抽出性器,把柏沂平放在床上,腿放到自己腰上,而后托起来再度插入,一边操着发颤的软肉一边自顾自地说话。
“说实话,每次侵犯你的时候,我不知道为什么都会想起你提分手的样子。”陆临散压到柏沂耳边,性器因此顶得更深更重,几乎要陷入到结肠口里,语气温和,“然后就会忍不住想操肿你的结肠,灌到装不下我的精液溢出为止,让你哭着求我饶了你呢。”
那直白黄暴的话语在耳边响起,伴随着陆临散说话时的热气喷入脑海中。柏沂瞳孔微缩,仿佛真的要被干烂一样脚趾头蜷缩,里面绞得更紧,说不出是害怕还是被刺激。
“这次你提分手,我真的很难过也很害怕,虽然我知道不能怪你……”陆临散猛地一挺身,“但我还是想要占有你,控制你,侵犯你,强奸你,逼迫你改变主意,收回分手的决定。”
“啊啊……啊……!嗯……啊……”
“除此之外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我以为这是梦,而我并没有操控梦的能力……我还能怎么办呢。”
“抱歉,宝贝……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要是知道是真的,我就不会那样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