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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文刚开的时候没想特别多,写到后半段比前面严谨了一点,之前总写长安街之类很模糊的概念,后来搜了一下,发现长安城内是长安区,大街是叫朱雀大街。
这两天我考据了长安的一百零八坊,大概情况能够有所了解。
长安住房非常贵,很多宰相终其一生也不能在长安买房落户,都要在郊区买套房,我给他小小开了个挂,让他住得稍微好一点,住在裴家附近。
不过本文设定里,元邈居住地在历史上只有一个道观,历史上根本没有住人。不过它比较贴男主修行的人设,以及他家离女主老家近。
裴度住处是按照历史上记载的,那地方风水可能挺好,后面还出了欧阳询,放到现在来说近似于二环,武元衡住的地方类似于三环。
前面提到的白居易,他当时住的地方类似三环边缘,有点像是798,周围文艺气息浓厚。
幡然醒悟
王士则将张晏押送到衙门,元邈则是皇上复命,皇上承诺隔日予以他们的赏钱与官职。
元邈提醒了皇上虽则抓住了张晏,王承宗的罪过怕是逃不掉了,但仍不可对李师道等人小觑,提出或许是三人共犯。
皇上意味深长一笑,让他先行退下了。
元邈离开了宫,便立刻驾马回家,停到门口处时,他掏出铃兰遗落的那面镜子。
瞧着这面镜子,破烂不起眼,还曾经碎过,他几乎不记得它的来历。
可铃兰小心翼翼将镜子碎片一片一片拼凑好,随身珍藏着,哪怕以身涉险时都不忘携带,足以说明其珍视。
她表面虽什么话都没说过,但这镜子倒替她说了。
她心里是有他的。
元邈始终是处于弱势的一方,好不容易强势了两天,现在因这面镜子,心头一软,气势再次弱了下来。
他在铃兰厢房门口来回踱步,明明他们已经算是老夫老妻,他表现得仿佛渴望与暗恋女子诉情意的愣头青。
元邈酝酿半天话语,鼓起了勇气,轻轻敲门。
门打开了,开门的却是闻莺,整张脸毫无血色,僵硬地站在一侧。
“你怎么在这?夫人呢?”
闻莺为人老实,原原本本地将今日毒鸡汤的事告知元邈,又道铃兰负气去了一趟书房,随后便离开了元府,至今没有回来。
元邈听罢快步进入书房,书房后面的炼丹室一片狼藉,闯入者装都不愿与他再装,盛放丹药的盒子大敞四开。
——古晏廷的解药不见了。
不用想都知拿走丹药之人是铃兰。
元邈没心思立刻调查府内下毒的事,只叫看管盼汝、停儿的乘云抱月以及拾薇三人看管。
他随即出府,驾快马转过三条街口,停在裴府门前。
元邈敲了敲门,等候来人的时候,胸中略有担忧。
眼下裴度刚对铃兰的婚事松了口,这会儿铃兰在家中差点遇害,这桩婚事怕是又要告吹。
夏日炎炎,元邈心中躁恕不安,离家又急,尚未及时更换稍薄的常服,不一会儿额头挂满汗珠。
门口的管事推门而出,瞧见元邈后递上汗巾,笑脸相迎,“元相公今日可有何事?”
“可否见一趟裴娘?”元邈半是遮掩半是试探:“今日回家不见她踪影,怕她是对我生了些误会?”
管事笑了笑,“这您放心,娘子没回去是裴公的意思。她今日回家,裴公瞧见她双鬟已合,心生不悦。又道娘子没嫁人就住在夫家那里,实在有违礼节。”
元邈复又问:“那裴公对这桩婚事”
管事宽慰道:“裴公承记您的救命之恩,且知你与裴娘情深义重,自然是赞同这桩婚事的。但”
话说到一半,管事欲言又止。
元邈绷着一根弦,巴巴望着管事。
管事拉着元邈到一旁,细声轻语:“裴公怕您在意繁文缛节,婚事拖到明年。裴公怕裴娘子挺着肚子成婚。”
元邈点头,与管事道:“那我加紧筹备婚事,最晚不超过十月便将椒儿迎接回家。”
“有您这句话,我便放心了。回头我与裴公汇报去。”管事随即进了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