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可琪的行粽有继续隐瞒的必要吗?”他漫不经心的语气里透着不赞成。
红狐惊愕地经笑着,“我还以为你对这种事不感兴趣,没想到你比青狼来得厉害。”
她是受蓝虎之托隐瞒桑可琪的行绠,让青狼查不到它的住所的。若不是他已经被桑可琪的离去搞乱了心思,以青狼的聪明,又怎会看不出来破绽?怪就怪青狼把调查的重任全权托给他推心置腹的蓝虎,偏偏蓝虎又打定生意要让他吃点苦头。唉!等青狼知道桑可琪并没有休学,而且后天就毕业了,不知他会做何感想。
这几个月他像只困兽,拒绝人家接近,一有人触及它的伤口,他就张牙舞爪的活像要拆了人家。不知道这个桑可琪长得什么模样,居然能教潇洒爽朗的青狼,变成孤僻的讨厌鬼,真想见一见这位伟大的女性,红狐想着。
“他已经不像青狼了。”黑豹说道。
“他最近的确消沉很多,也失去了他的敏锐。”红狐同情地望着消瘦得厉害的青狼。
他们优闲的一边观战,一边评论,谁也没有出手相助或劝和的意思。百到大战持续了半个小时后,黑豹对他们的意力之战失却观赏兴致,决定结束这场闹戏。
“青狼,留点体力参加桑可琪的毕业典礼。”他冷拎地丢下话,宣告战争结束,人就消失了。
“什么?!”
战得正在兴头上的青狼,一听到黑豹的话,整个人都傻住了。蓝虎正好扬起拳头就要给他一拳,原以为以青狼的身手,闪躲绝不成问题,哪知黑豹会突然拙下这么一句话,变量来得太快,他收不住势,只得打了。
青狼被他击了一词重拳,马上头昏眼花地倒地。他不甘心地抬起脚重端蓝虎,总不能输得太难看。
“两位打够了吗?”红狐取笑着瘫在地上,因大战而体力耗尽,急喘着气的青狼和蓝虎。
“刚……刚才……黑豹说的话……是真的吗?”青狼在红狐的帮助下,困难地爬了起来。他小心地摸摸渗血的嘴角,眼带酱告地望着她。
“蓝虎知道一切,你问他。”红狐把难题全丢给始作俑者,也走了。
“这些人相当懂得落井下石。”蓝虎用手腕遮着脸大笑,丝毫不在意。
“起来。”青狠踢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表情危险之至。
“别踢了,再踢我就折断你的脚。”蓝虎将手移到头顶上,认真地说。
青狼气愤地将他提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他阴冷的气息吹拂在蓝虎脸上,青筋额暴的脸上是迫切地想知道一切的表情。
“桑可琪后天毕业,这就是一切。”蓝虎落落大方地迎上它的杀气。
“可琪根本没有休学,你和红狐甚至黑豹联手骗我。”除了他们,别人也没有这份能耐欺骗他。
“原来你的脑袋还在啊:”蓝虎摔开它的手,讥笑道。
青狼一拳挥得他当场歪了脸,“你以为你有权利这么做!”
蓝虎痛得抚着脸颊,反身也赏他一拳,“有。”
“谁给你这种权利?”青狼火大地又击出一词漂亮的左钓拳。
“桑可琪。”他可不觉得自己的右钓拳会逊于青狼。蓝虎击中他的左脸时相当满意,“很好,你现在这个样子一定能打动她。”现在还看不出来他的脸有多糟,但明天就可以发挥效果了。
“可琪!”提起这个让他黯然神伤了四个月的名字,青狼死去的心瞬间充满了活力。
“你什么时候和她联络的?”
“这个问题没意思,我不想回答。”蓝虎意兴阑珊地想爬起身,青狼不肯就此作罢,紧抓着他的脚不放。
“告诉我,她恨……不恨我?”青狼吞吞吐吐、艰难地问出他一直害怕知道答案的问题。
这几个月为了可琪,他不曾好好睡过一觉。每天不到两小时的睡眠对他而言已是奢侈,只因每次一睡着就会听到可琪碎不成声的哭泣,然后他会带着一身冷汗吓醒。第一次被惊醒时,他曾因找不到可琪而沮丧的想大哭,接下来的每个夜晚他照样惊醒,心情益发低落,并没有因为日子的逝去而逐渐麻木,相反的他时常暴跳如雷,动不动就想发脾气。
“不知道。”蓝虎不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