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爷爷,孙儿受教了。”
“起来吧,你个皮猴儿倒是客气起来了,朕今年七十八了,身子骨是一天不如一天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扛过了耄耋之年。
龙象儿,你是朕最喜欢的孙儿,因为你最像朕,放手去干,有朕在,出不了乱子,至于你父皇,会明白的。”
“谢过皇爷爷爱护,孙儿还等着皇爷爷帮孙儿抱孩子呢。”
“臭小子,就你会差使人,那你可以抓紧生孩子了。”
在大明宫吃了午饭,看着咸宁帝有些困了,这才告退。
难怪庆隆帝天天跟他对着干,碰到这种极度看不上自己皇帝老子,压力真的很大,总觉得皇位都是捡来的。
在咸宁帝的话语里,曹龙象甚至觉得他有一言不合废了庆隆的想法,直接把自己推到那个位置上。
不过这种话,听听也就罢了,将信将疑着,最好不过了。
不过曹龙象确实也有一些想法。
正在宫里走着,被夏守忠拦住了去路。
“太子爷,皇上有请。”
“走着,是什么事?”
“南边的事情,有变化了。”
“哦,本王知道了。”
到了东暖阁,庆隆帝一如既往的在批阅奏章。
“儿臣,参见父皇。”
“起来吧,你皇爷爷吃的可好?”
“回父皇,皇爷爷今个吃了两碗饭,这会歇着了。”
“嗯,以后你去走走,对了,这个你看看。”
说着指了指放在御案头上的一封密报。
“儿臣遵旨。”
说着上前几步,拿起密报看了起来。
南安郡王孙天瑞被放了回来,而被老王妃派去交趾奔走的孙天成却死了,尸首都没有找回来。
而且密报上说了,这孙天瑞回到南安郡王府,闭门不出,正在停职待参,有点意思了,虽说在二帝影响下,朝中还没有吵出一个结果。
但是人家自己解决了,人已经完好的回了王府,这里面的问题肯定有问题,曹龙象合上密报,放回案角。
庆隆帝看着曹龙象的动作,也丢下手中御笔。
“龙象儿,这事你怎么看?”
“父皇,儿臣以为此事定有蹊跷。
交趾扣押大周南安郡王几个月,但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即便是绑票的毛贼,也不会这么干,总要讨要一些肉票银子。
可是交趾的反应着实有些奇怪,既不遣使,也不派兵,就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这是其一。
另外,这南安郡王府的老太妃也不太对,进京已经月余,只是在相看都中老亲旧眷的闺女,就差逢人就说要认什么干亲。
自己的儿子被人扣在交趾,生死未卜,她是一点都不担心,即便是南安郡王与她有一些不愉快,但是也完全不像一个嫡母该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