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当家的,戏先生乃是陈某贵客,若是有什么惹到二当家的地方,陈某愿意一力承担,还望二当家的见谅,开个条件吧。”
“哈哈,陈亭长这是何苦,兄弟们,那今日便血洗了这新汲镇,这姓戏的今日必须死,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某家也不给这个面子。”
陈亭长一听这话,登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看向身边的那个儒士打扮的书生,只见他拱手一躬。
“陈兄,多谢陈兄护佑之恩,看来这连云寨是不能善罢甘休了,不能为了戏某让镇上的百姓受到牵连,戏某去了。”
“戏兄,何至于此啊。”
“陈兄,时也命也,戏某告辞。”
“哈哈,姓戏的,你也有今天,早就告诉你,若是落在我的手里,定要将你大卸八块,此时此刻,你可有后悔当日?”
“二当家何必羞臊戏某,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好,那便成全你。”
说着,就要催马上前,下了那毒手。
“且慢!”
“住手!”
曹龙象和典韦各自大喊一声,那二当家见二人越众而出,瞥了他们一眼,也不废话,继续持枪朝着戏姓秀才而去。
见着二当家如此冥顽不灵,曹龙象脚下一蹬,身形拔高丈余,混元钨金棍犹如泰山压顶一般兜头朝着二当家砸去。
那二当家甚是机警,见状不对,赶紧将手中铁枪夹在头顶,准备迎接这雷霆之势,本以为能轻松的挡住,哪知刚一接触,就感到此棍有万钧之力。
‘铿锵’
只听一声巨响,那铁枪竟然被一棍砸断,棍子正好落在其头上,不等他有惊惧的表情露出,头已经被砸的像是开了染料铺子一般。
‘砰’
爆裂开来,红的、白的溅射的四周都是,棍势不减,又落在马脖子之上,那枣红马犹如雷击。
‘噗通’
倒在地上,四肢抽搐不已,并将那无头的二当家压在身下,曹龙象将混元乌金棍在地上一点,便借力跳到一边。
太快了,简直就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二当家一人一马便被曹龙象一棍打死,就连姓名都不曾有时间报出。
其余匪徒见到曹龙象这样的凶人,哪还有胆子站在此处,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扯呼。”
有一马飞快的朝着骐骥山方向奔去,剩余的人见状也赶紧跟了上去,心中只恨父母少生了两条腿。
曹龙象见状也不追赶,将乌金棍一抖,那棍上的鲜血顿时就被抖落下来,再看戏姓书生,目光有些呆滞,晃了晃脑袋,便朝着曹龙象跪拜下去。
“戏忠拜谢公子救命之恩,敢问恩公高姓大名,好让戏某铭记在心。”
曹龙象一听名字,戏忠,这名字可太熟了。
戏志才啊。
若非英年早逝,必定能位极人臣,毕竟是曹孟德的第一个谋士。
“哈哈,戏先生快快请起,某家乃是谯县曹信是也,这等强梁害人之辈,人人得而诛之,曹某举手之劳,先生又何足挂齿。”
说着一把将戏志才拉了起来,顺手号了一下脉,肺经有疾。
戏志才被一把拉起来之后,听到曹龙象自报家门,眼神中充满着不可思议,脸上带着惊讶的表情,片刻便敛去,笑开了花。
“可是为天地立心的谯县曹信曹先生当面?”
曹龙象心中一喜,听过自己的名声,那可太好了,此时不显圣,又待何时,便放开戏志才的手臂,拱手回道。
“正是曹某。”
“啊,竟然真是曹先生,在下颍川戏忠,当不得曹先生一句先生,先生一声志才便是,没想到先生文才名满天下,还有如此高强的身手,真乃天人是也。
今日能遇到先生,真乃是得天之幸,先生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愿跟随先生左右服侍,还请先生收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