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生出甄宓这般洛神一样的人物,张氏的容貌自然是不用多说,生育子女数人,仍旧不减其颜色,喝酒之后宛如熟透的桃子一般诱人。
这酒是越喝越精神,只见张氏眼光迷离,曹龙象挥手屏退左右,又听到外厅在高声喧哗,便起身到了张氏面前,拉住她的手。
“夫人,可愿同席共枕否?”
张氏本身被抓住手,已经不敢言语,再听到曹龙象这般问话,当即朝着外厅看去,心跳若同擂鼓之势。
但是看到曹龙象的俊朗容貌和其强势的表情,身躯不由软了几分,瘫坐在席上,低眉顺眼,面色绯红,不由点了点头。
曹龙象顺势而上。
“主公,莫要在此。”
“在此,岂不更好,哈哈。”
不由分说,也不让说…
……。(略省三千字)
尽管那张氏可以压低声音,咬住席垫,仍有呜咽之声传出,典韦、许诸都是练武之人,自然是耳聪目明,相互看了一眼,便朝着甄俨纷纷敬酒,声音也愈发大声。
以遮其耳目。
一场酒席,喝到半夜,张氏肠饱肚满亦是满足之色,侧卧席上,眼眸流转。
“主公,贱妾有一女名甄姜,如今正好年过二八**之年,主公孤身居住县衙,身边没有人服侍,颇为不妥。
如不嫌弃,贱妾愿送小女前去服侍,还望主公怜惜。”
听见这话,曹龙象自己都觉得有点过分。
男人,谁不希望有这样的丈母娘。
“这倒不是不可以,恐怕委屈了甄家小姐,今晚本候不胜酒力,便到此结束吧,明日再送也不迟。
哦,对了,听闻府上有女名甄宓,生的极为不凡。”
“啊,主公,这万万不可,求主公开恩呐,宓而年方九岁,还请主公高抬贵手,若侯爷不弃,如今天色已晚,今夜便歇在府中。
贱妾愿服侍主公歇息。”
“哈哈,夫人,何至于此,本候又不是食人猛兽,岂会与孩童一般见识,甄姜小姐尚未见过,不如今夜由夫人引讲一番,如何?”
张氏一听这话,脸上的情绪流转飞快,看着曹龙象,踌躇了半天,才支支吾吾的向着曹龙象行礼。
“一切听从主公安排。”
是夜,曹龙象的形象在甄姜心里破的稀碎,但是却感悟了从未有过的人生,看着母亲一脸的坨红,竟然连为她擦汗的力气都没有。
曹龙象率兵在无极县修整了半个多月,如今已经是中平六年(189年)二月初九,北方的严寒稍候褪去。
如今刘虞已经和乌桓、鲜卑达成了一些共识,准备协同攻打张纯、张举,公孙瓒虽然不同意和夷族联合,奈何胳膊拗不过大腿,专门写信给从曹龙象,希望他快速进兵幽州。
曹龙象算算时间,也到收网的时候了,便升帐问事。
一番安排之后,决定进军幽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