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害怕,如实说便是,天后与陛下不会怪罪你的。”
“禀告太后、曹侯,陛下身体本就虚弱,又历经风雪千里跋涉,如今身体已经亏空严重,又遭遇风寒,伤了肺经。
本次能保住陛下性命,已经是洪福齐天,从今往后恐怕见不得风雨,经不得日晒,若是平心静气修养上三五年,或有康复的希望。”
何太后一听,如晴天霹雳,从今往后出不了门,还要静养三五年,这该如何是好啊,现如今身在幽州,若是皇帝不能露面,恐怕朝政都要交付到曹龙象手中了。
天长日久之后,恐怕非皇帝之福啊。
越想越急,越急越惊,本身长途跋涉之后,身体也是勉力支撑,听到这个消息,瞬间气急攻心,昏倒了过去。
厅中人翻马扬,忙成一团,医者赶紧扎了几针,这才悠悠醒来。
“哀家问你,陛下之疾,可否能有子嗣?”
“禀告太后,陛下体弱至斯,好生将养几年之后,再添子嗣方为上策,若是身体未康复之前,恐怕有性命之忧。”
曹龙象见何太后面露悲切,挥了挥手。
“好了,你下去吧,好生为陛下看病,本候不会忘记你的功劳的。”
“卑职遵命。”
等医者出去之后,曹龙象拱手行礼。
“太后,医者所言极是,陛下如今年方十六,便是养上几年再谋子嗣也是来的及的,如今最重要的是陛下的身体能完全康复啊。
只是国不可一日无君,臣恳请太后娘娘念在天下苍生社稷安危,临朝听政,否则幽州之地名不正言不顺,何以号令诸州郡发动勤王之师,还陛下正朔。”
何太后身在皇室,对太后临朝的戏码自然是清楚的,但是此地乃是幽州,身边连个听话的人都没有,只能看着曹龙象。
“曹侯所言极是,但是哀家一介妇孺,从未理会过朝政,这该如何是好啊?”
曹龙象走上前一步,抓住何太后的手。
“太后无需担心,不还有臣的吗?”
何太后见自己的手被曹龙象抓在手里,随意摩挲,眼睛瞪的老大,一脸不可置信,便是董卓进了宫内也不敢对自己这般无礼。
“曹侯,你,你,你竟敢如此?”
“太后何出此言,本候一片忠心,为陛下还位正朔披肝沥胆,麾下将士更是顶着刀光剑影,抛头颅洒热血,如此有何不可?”
何太后向后看了一眼,便不敢再说话,只是心里凉的透透的,真是才出狼窝,又进虎穴,那董卓尚且遮掩一二,而这曹龙象竟然如此肆无忌惮。
“哀家有些累了,不若曹侯先回去,关于临朝之事哀家与陛下商议一番可好?”
“请太后恕臣无状,本候也是为了陛下,而心急啊,太后舟车劳顿,自当好好休息,臣这就送太后去休息。”
说罢,不等何太后说话,扶起她便朝外走去。
何太后挣扎了几下,纹丝不动,门口守卫的典韦和许诸像是什么都看不见一样,目光看向一旁。
到了别院,屏退左右。
“臣有一妙法,可与太后共享,必能使太后龙马精神。”
“曹…呜…候…”
屋外的风更加的大了,卷积着大雪在空中盘旋,划过屋檐的时候,还带起阵阵嘶吼,好像要将这六瓣的雪花磨碎了一般。
一番操作,三千字没有了。
一个时辰之后,何太后伏在**,眼角挂着泪花,愤怒、悲伤、惊恐等情绪在心头萦绕,瞧着曹龙象精壮的胸膛。
竟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如今只是鱼肉一般,任期宰割。
“太后当日在宫中,可有想过今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