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这样?”安萧远有些不敢置信,云念说的怎么和他听到的完全是两个情况。他不信云念的话,也不信令之恒会虐待云念。可云念这手腕上的淤青假不了,人又瘦了很多,眼下可是文艺大比,云国也有才子参加,加上之后就是他和金朵雅的大婚,云国使臣也在,云念这副惨样子,要是被云国知道,要是被百姓知道……想想,安萧远就有些生气,他是让令之恒监视云念,留意云念的举动,让云念安分点,可他没想到令之恒做的这么明目张胆啊!
“来人!传令之恒进来!”越想,安萧远越觉的得找令之恒过来对质,他还是不愿意相信令之恒会这么做。
门外,令之恒一声盔甲,大步走进来,单膝跪地行礼:“臣叩见陛下!”
安萧远嗯了一声,抬眼瞧着令之恒:“令将军,外面情况如何?”
“大赛有序进行,安全工作臣已经安排妥当,保证不会有人闹事!”令之恒回答完,侧头看了一眼云念,眉头微皱,云念眼圈发红这是哭了?
“哦……”安萧远应了一声,见令之恒看向云念,微咳嗽了一声,声音带着几分严肃:“令将军,自在王说你假传圣意,将他囚禁在将军府,不但限制他的自由,还不给他饭吃,可有此事?”
随着安萧远的话说完,令之恒的脸色也越来越阴沉,目光幽冷,盯着云念有些恼怒,云念这是什么意思??
“令将军,可有此事?”安萧远见令之恒一身冷意的盯着云念,而云念竟然吓的哆嗦,直接趴在地上头都不肯抬起来,一时就有些怀疑云念说的可能是真的了。
“陛下,臣奉命照顾自在王,未曾苛待半分,衣食住行都是将军府里最好了,将军府内所有侍卫都可作证。”
“那将军府里的都是你带的兵……当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云念低着脑袋,嘴里还咕囔着反驳令之恒。
令之恒气的咬牙,要不是有安萧远在,他非将云念按倒了问个清楚明白。
云念说的话不无道理,安萧远看着令之恒,等着令之恒解释。
令之恒捏了捏拳头,好一会才开口:“自在王每日三餐都会送到房间,臣没有不给自在王吃饭,是他自己不肯吃。”
“他自己不吃饭?”安萧远一愣,看向云念:“自在王为何不肯吃饭?”
“令将军将我关在房中,不许我出门!”云念幽怨的说道,说完见令之恒瞪他,连忙又趴回地上。
“这又是为何?”安萧远抬手按了按脑袋,事情一牵扯到云念,他就有些头疼。
“苍莽一行,自在王受惊又受寒,臣是为了自在王好,让他在府中安心养病!”令之恒眉头紧皱,他好像突然明白之前云念在马车里看他时那个复杂的眼神了。
“臣自苍莽回来,不但没有病,腿还好了大半,令将军就是不许臣出去锻炼恢复,才将臣锁在屋中……”云念头也不抬,哽咽着咬字还挺清楚。
“那铁链锁上又是怎么回事?”安萧远感觉脑袋都要炸了。
“……”令之恒脸色更加阴沉,气的拳头捏的咯吧响:“云国使臣三番两次到访将军府,臣为防止自在王暗中与其谋划,用了点特别手段,是臣做事有失妥当,请陛下责罚!”
状告将军
“求陛下为臣做主,臣没有暗中谋划任何有损两国安定的事情!”云念起身再次俯在地上,显然是在表达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