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这有杂耍!”
“师傅,这有糖人,我要吃兔子!”
“师傅,这有花灯,我要放花灯!”
“师傅,那边有人在跳舞!”
“师傅,那有猜灯谜,我想玩!”
…………
几天下来,云念感觉腿都不是自己的了。身心俱疲的趴在床上动都不想动一下!
才艺大赛结束,安萧远和金朵雅的婚事也提上了日程。两国联姻是大事,京国更为重视,送亲的队伍来了不少人,大街上挂起了大红灯笼和彩带。新栽种的绿植各个花开正艳,如同夏日的百花齐放。
令之恒更忙了,有时候好几天都见不到人。云念也没闲着,他那六叔来了安城,整日风流快活拉着他进出各个风雪场所,恨不得几天的功夫把安城的美人都带回府邸。
云念跟着也是受罪,姑娘姑娘碰不得,稍有不慎被哪个不长眼的碰一下还得难受半天,更要命的是被令之恒撞见好几次,躲吧,他六叔在,不躲吧,他也不好跟令之恒交代。要不是他有个碰不得人的后遗症,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六叔,这么晚了,您该回去了。”云念晃了晃手中喝空的酒壶,起身瞧了一眼窗外,这会大街上都没人了,摊贩都收拾着要回家了。
“我说太子殿下,你这不会是身体有什么毛病了吧?这两日王叔瞧着你不近女色,如此良辰美景你居然着急要回去?以前你不是不醉不归……不对,以前你可是夜不归宿的主,”云翔拍了拍躺在怀里的美人示意她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端着酒壶喝了一大口,随手一抹,探手再次将边上的美人搂在怀里,大手在美人身上游走,引的美人娇笑连连,身子颤抖。
“六叔刚来,自然瞧着新鲜。”云念淡淡开口,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台上还在跳舞的姑娘们。相比这种搔首弄姿的舞蹈,他更愿意去千音阁,那才是舞蹈,这,最多算个扭腰。
“六叔慢慢玩,我先回去了。”云念打了个哈欠,对着边上的牒氹招了招手。原本他也不想带牒氹来这种地方,可这丫头居然好奇,非要跟着进来,自从进来,头就没抬起来过,小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这会瞧见云念要走,立马屁颠屁颠跟着就往外跑。
刚出门,正好遇上景轩巡逻。自从云念跟着逍遥王流连这种地方,景轩就成了这周围的长客,来回在这周围巡逻。这会看到牒氹一身小厮妆扮跟着云念从里面出来,脸立马就变色了。
“王爷,您怎么能带她来这种地方?她还是个女孩子!”景轩大步走到云念面前,探手一把将牒氹拉到身后,有火又不敢冲云念发,最后只能埋怨。
“是她自己要来见识一下的!”云念也有些委屈,要不是这丫头求他,他会带女人来这种地方?
景轩一脸不可置信的扭身看着脑袋恨不得插地里的牒氹,又气又急的吼道:“这种地方是你一个女孩子该来的?”
“我……我就是好奇……”牒氹有些委屈,她从没进过这里,就算她偷东西也没进来过,她母亲不许她进来,曾带着她把梅城的风雪场所都认了一遍,千叮咛万嘱咐不许她进去,以前她也好奇,好奇那些姑娘为什么总是穿的那么少,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让男人进去玩!她也好奇男人们进去玩什么。后来长大些了,听的多了,偶尔也碰见过,便也明白个大概,好奇里多了嫌弃。最近云念老往这种地方跑,她的好奇心就又被勾起来了,求着云念带她来见识一下,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不堪入目。
“你……”景轩气的跺脚,却不知该说什么。
云念瞧着牒氹眼圈有些发红,探手抓着牒氹的衣袖将牒氹拉了回来,有些恼怒的瞪了一眼景轩:“你这是在冲牒氹发脾气?怎么?谁给你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