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想正要冲向奥特姆,被孟知冬一把拽回来塞上车,指了指李想,小声警告她。
“回去说!”
李想死死咬住后槽牙,终于等孟母寒暄完上车,她忍不住开口了。
“妈,你来道什么歉?感觉抱歉的应该是他们!”
孟母头疼地按着太阳穴,对前面的孟知冬摆摆手,“送我去医院吧,我头疼的厉害。”
“妈!”
李想见孟母不搭理自己,又叫了一声。
孟母懒得多言,她怕被李想气死,靠着座椅假寐,缓解郁结不畅的心口。
“知冬哥”
李想又问孟知冬。
孟知冬偏头看了她一眼,递给她一个“闭嘴”的眼神。
到了医院。
孟知冬要带孟母去看医生,孟母无力的抬了抬手,“你去管你那个好媳妇吧!我自己一个人静静。”
孟知冬目送母亲进入医院,特地等了一会才返回车上。
李想终于有机会说话,倒豆子似的将心里积压的不满从昨天到今天一股脑地往外吐。
她质问孟知冬,昨天为何不帮她说话?任由她在外面吹了一夜的冷风。
幸好是夏季,天气不冷,否则她肯定感冒。
“你们一大家子都姓孟,只有我一个是外姓人,你若不帮着我,我只有被人欺负蹂躏的份儿!你可是我老公!我唯一的依靠!你怎么可以不帮我?”
李想说着,声音哽咽,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见孟知冬握着方向盘思想放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吸了吸鼻子,小拳头雨点般落在孟知冬的肩膀上,愈发委屈道。
“你不是一直说资金紧张,手里没什么钱吗?你妈还花好几千万买了一副破画!你怎么什么都不说?哪有这种母亲,自己儿子手里没钱都不帮一帮,只顾着自己享受!也太过分了!我想帮你把钱要回来,反而是我的不对!就你们做什么都是对的,只有我连呼吸都是错!不是欺负人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