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傅文泽扶,除了是因为某处感觉好奇怪之外,其实是因为懒。
“好,你感觉怎么样,还好吗?我昨晚看你那里有些肿,所以刚刚去买了药膏,你看是现在给你涂还是等下?”傅文泽坐到床边,揉了把躺在床上不想动的小懒猪乱乱的头发,但这他的面拆开了手中的包装。
有些肿?
唔~
岑余舟听他这么说时候有点脸红,藏在被子里的脚指头都蜷缩起来了。
唉呀妈呀,这也太羞涩了吧……怎么可以看这里,还有给我涂药~
他摸了摸自己热热的耳尖,很是娇羞地看了傅文泽一眼,“咳咳~要不还是我来吧~”然后伸手拿过傅文泽手中的药膏。
现在可是大白天,我这个脸皮这么薄的人怎么好意思啊。
傅文泽点头:“也行,只不过……你看得到吗?”
“呃……”
也是哦,后面可是位于视觉盲区,难道自己要自己摸索着涂药?而且自己的老腰酸成这样了,能做得了那种高难度动作吗?
即使做得了,那动作也tui羞耻了吧!
反正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我自己还害羞个什么劲啊。
岑余舟于是很干脆地又把药膏塞到他手里,“那,那还是你来吧~”说完后很配合傅文泽的指挥擦药,说干嘛就干嘛。
涂完药之后,傅文泽把东西放到床头柜那里,拿了衣服过来给岑余舟穿。
由于岑余舟的老腰经过一个晚上的摧残之后,不是很行,所以作为男朋友就任劳任怨地给他穿衣服,然后扶着人去厕所。
弯着腰,拿着牙刷刷牙的岑余舟站在镜子前,表面淡定,其实……他的腿在抖……
靠,岂有此理!
我堂堂一个大男人,怎么能以为这一点小事就没用到抖腿?!
于是很是大男人的岑余舟本想绷紧了腿刷牙,来防止腿抖,但是在他用力之后,腿就抖得更厉害了~
轻轻挪了一下脚步,然后他就看到了卧室里正在换床单被套的傅文泽,岑余舟欣慰地笑了一下:看,这就是我看上的男人,多么全能,长得好,性格好,脑子好,重点是对男朋友好!
岑余舟美滋滋地洗漱后便下楼吃早餐。
其实现在已经不早了,现在吃的估计得叫是午饭了。
他一口一口地喝着清淡的粥,而旁边的傅文泽喝了粥,吃了一个大大的三明治还有一根香肠。
看得他直接就楞住了,食量这么大的吗?
傅文泽:我昨晚可是伺候你伺候了大半宿。
岑余舟(扶着腰):好,没人比我更懂你是怎么伺候的。
“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