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人?,发量过于旺盛。
估计没有脱发苦恼。
应纯感慨了下人?与人?之间的差距竟然能从金钱一直拉到发量上,叹了口气,一点一点用?毛巾包着湿发,然后用?毛巾挤压吸干上面的水。
客厅里的音响里在流泻音乐,一直是一首歌在循环。
还有她很轻柔给靳逸嘉擦头?发的声音。
等到基本擦干之后,应纯正要拿着毛巾回屋里,靳逸嘉攥住她手腕,声音很哑:“可以帮我?倒一杯水吗?”
应纯想?着都给他擦过头?发了,再倒一杯水也就是随手的事,于是点了下头?。
等她单手拿着水杯走到靳逸嘉旁边,递到他嘴边,靳逸嘉自然而然接过来,一饮而尽。
应纯见他放下玻璃杯,抿了下唇准备离开。
下一秒,身后传来窸窣动静,她还以为靳逸嘉醉酒不舒服,转身的时候直接被一只大手拉坐到他身上。
她被迫跨坐在靳逸嘉的腿上,两边的小腿肚向大腿方向折叠,膝盖内侧蹭到沙发上,脚趾抵在沙发边缘。
应纯没想?到是这么个姿势,后背完全?悬空,她低呼了一声立刻搂住靳逸嘉的脖子,被迫缩在他怀里。
过了几秒,耳边传来一声带着喘息的低笑,莫名有种阴谋得逞的意味。
这家伙,是故意的!
“靳逸嘉,你?混蛋。”
折腾完她擦头?倒水还要这样。
大混蛋。
应纯小声骂了一句,紧接着从他怀里退出来,可双手还是搂着他的脖子,生怕自己从沙发上摔下去。
刚才因为那一折腾眼睛有点红,看起来像是被吓的多。
靳逸嘉盯着她的脸,眼神很暗,睫毛下拢着的小片阴影让这目光更加幽深几分。
刚才骂他那句,从她嘴里说出来,像是在调情。
真的要命,到底是惩罚她还是惩罚他?
应纯裹着干发帽,额间一两绺湿发垂下来,从靳逸嘉的脸庞轻轻扫过,又湿又凉。
胸膛里一股无名之火在一点点燃烧,靳逸嘉单手扶着她的腰,漫不经心挑开那绺湿发,唇边笑意不减,凑近应纯:“汪。”
很轻很轻,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得见。
应纯微微睁大了眼睛。
靳逸嘉见她呆愣地坐在他身上,眼睛里因为刚才惊吓出的生理泪水还在流转,像只受惊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