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饭店待了一天。
中途商佐来过电话,问她在哪。他太了解她了,随口编的藉口不管用,于是支支吾吾说在图书馆改专题,担心他起疑,断断续续的和他聊了几句。
今日她临时划休,商佐很担心,刚说要去找她吃饭,她连忙说不用。
「下个月是我在学校最后一场比赛,你来吗?」
「这么快?」
「我们都长一岁了。」
司倪想都没想,「好啊,比赛完后刚好一起庆祝你生日??嘶!」她哀怨地看了一眼身旁的人。
「怎么了?」
「啊,没有??被狗咬了。」
「被狗咬?你??」商佐心细,刚想问话,通话被挂断了。
司倪看着被扔向沙发的手机,心惊了一下,瞪了一眼黏在身上的人,对方吻着她被咬了的手肘,表情比她还无辜。「我的手机??」
「坏了再买。」
「谁买?你买吗?」
「嗯,要什么我都买给你。」朝鹤将脑袋搁在她的肩窝,他似乎热爱这姿势。看似整个人依託在她身上,实则是她被锢在他怀里动弹不得。
司倪只穿了一件浴袍,衣襟微敞,蹭两下就会曝光,腰上的绳结早被人玩散了,两腿被他夹在腿间。
「跟着我,不吃亏。」
肤色相差,朝鹤忍不住摸了摸她白腻的腿。
司倪抽开身,哼声道,「亏大了,没名没份,人人喊骂。」
他们真的愈来愈走向出轨的丈夫出来找情妇温存的剧情。
几个小时前,两人处于休息完就做。
从门边到了床上最后是浴室。司倪气都没喘匀,有人就拉过她的腿继续。嘴上说姊姊疼疼我,身下的动作倒是没半点收敛。
嗓子都哭哑了,她开始哀求喊累,指控穴口都被他弄得红肿破皮了,朝鹤还有千百种委屈说她不愿意与他亲近。
「姊姊是不是觉得我脏了?不想我碰了。可我谁也没靠近,我只与你接吻,操你,射给你??」
「你能不能别说话??」
司倪从未经历如此高强度的运动,皮薄肉嫩,全身痠痛,短短几小时被折腾得体无完肤,什么脾气都来了,哪都不给他碰,甚至以牙还牙反咬了他的乳头,朝鹤没预料她的动作,异样的刺麻感让他差点射了,挺动的速度慢了下来。
司倪努嘴,怕了吧。
朝鹤没见过她一丝不挂的发脾气,至少脱掉面具后她的个性弱化许多,木讷中总有些疏离感。
「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