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包枝枝忽觉不妙。
糖宝鸭子嘴说?:“妈妈,好像石头啊。”
包枝枝看着那饼干的半圈牙印,无地自容了……
见饼干不好吃,徐美?英立刻拿走糖宝手里的饼干扔掉,哄道:“不好吃就?不吃了,我们吃饭,姥姥今晚做了肉沫茄子,糖宝喜不喜欢啊?”
包枝枝无语:妈,你要我吃猪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糖宝马上变心:“喜欢,谢谢姥姥!”
包枝枝:叹气……
餐厅外的阳台,包枝枝捧着一盘石头迎面吹冷风,表演沉默是金。
明明她都是按照教程做的,怎么?会错啊?
低头沉思中,一只修长冷白?的手从盘子取走一块饼干。
她抬头看去,重新萌发期待看着男人?咬下?饼干,也许只是硬了一点,是糖宝小?孩子牙口不好,其实还是能吃的。
“怎么?样怎么?样?”她眨巴眨巴眼睛。
郑承濯慢条斯理地咬下?饼干一角,细细品味了几秒,然后一脸淡然地评价道:“看来?我们不用?烦恼糖宝的语文成绩了。”
“什么?意思?”
包枝枝一脸懵,怎么?吃着饼干说?起糖宝的语文成绩了?
郑承濯嘴角轻扬地看了她一眼,没说?话,然后转身回餐厅坐下?。
包枝枝也转头看去,忽地脑子里一道白?光闪过。
慢着,他是说?糖宝刚才说?饼干像石头形容得很好,所以才不用?烦恼她的语文成绩吗?
啊啊啊讨厌死了!
她气鼓鼓地回到餐厅坐下?,踩了他一脚发泄火气。
郑承濯一语不发地受着,然后在晚上以另一种方式将这股气还回去,包枝枝被撞得受不住,往前爬了两步又被握着脚踝抓回去。
重新开了荤的男人?,再也回不到过去冲冷水澡的时刻,身体里每一分燥热都要以最舒服的方式发泄。
两周后的同一时间,男人?修长的胳膊摸向床头,却只摸到一个空盒子,摇了摇确定没有后随意地扔在地上。
见没套了,包枝枝松了一口气,谁受得了天天这么?干啊,晚上做几次不够,天亮还要来?……
正当她以为自己可以好好地泡个热水澡,洗去一身令人?红脸的痕迹时,双手却被郑承濯压在头顶。
然后听见他覆在她耳边轻笑:“正好,糖宝想要个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