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容就是聪明,昨日刚到,今日大门在何处,要来何处同人招呼,都清清楚楚。
贺妈目送容连渠远去,傅芣苢轻声道,“贺妈,这是谁?”
贺妈想了想,温声道,“一个哪里有需要,就出现在哪里的人。”
傅芣苢似懂非懂。
……
“所有的规章都宣导下去了吗?晨间都让府中知道了吧?”傅毖泉一边同府中的管事说着,一边看向眼前迎面跑过来的人,傅毖泉略微皱眉,“挡路了!让一让!”
容连渠连忙让开。
傅毖泉带着管事忙忙碌碌走开,口中继续道,“这些晚些都送到母亲那处,她要过目的;还有腊八粥的事别耽误了!”
管事应是。
看着一行人远去背影,容连渠心中轻叹,那应当是傅毖泉。
怎么好像另一个翻版阮陶……
容连渠觉得不在的这半年,好像错过了不少很多精彩。
等到侯府门口,正好见岚玳扶了阮陶上马车,阮陶正好余光看到他,“走!”
毋庸置疑,容连渠知晓那个“走”字说给他听的!
容连渠连忙上前。
阮赵马车都已经停好,然后拍了拍自己身边,驾车位的位置,容连渠会意上了马车。
马车驶离,容连渠看了看马车处,隔着帘栊,看不到马车内,但应当只有阮陶一人。
“头儿,去哪儿?”
阮赵转头看向他,有些一言难尽,“看戏……”
看戏?容连渠没明白。
阮赵头疼,“夫人约了寺丞夫人看戏。”
容连渠对不上好。
阮赵索性解释清楚,“寺丞夫人是夫人的表姐,寺丞夫人喜欢看戏,夫人……的朋友就买了那个戏班子,今日请寺丞夫人看戏。”
阮赵说完,苦大仇深看他,“这种错综复杂的操作和关系,你听懂了吗?”
容连渠想了想点头。
阮赵如释重负,然后诚恳道,“你给我解释下吧……”
容连渠脱口而出:“哦,大概应当是,夫人,特意买下这个戏班子,要排一出戏给寺丞夫人看。说不定,这戏班子里有寺丞夫人喜欢的伶人,出于某种目的,夫人特意让这伶人唱给寺丞夫人听。”
阮赵:“!!!”
容连渠继续道,“一会儿可能要当穷凶极恶的狗腿子。”
阮赵:“……你怎么知道的?”
你不是昨晚才回来的吗?
容连渠平静,“猜的。”
阮赵继续苦大仇深,“这怎么猜!”
容连渠有些懵,“就是,这么猜……不难啊。”
阮赵坚持不懈,“那夫人为什么不带阮钱和阮孙,当狗腿子他们两个更像啊!”
有道理,容连渠想了想,“他们两个……可能是话太多了?”
阮赵顿时闭嘴了。
你是会猜,也会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