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安全!”海凌尘叮嘱。
团子挥手,“知道了,海凌尘哥哥~”
“叫叔叔!”
“大伯~”
海凌尘头疼。
到底是,傅伯筠的女儿,阮陶的女儿,但不是他们两个的女儿!
海凌尘想起容连渠了。
这家伙,呵!
海凌尘低眉一笑。
*
“相爷,您又来喂天子的鱼啦?”内侍官想说,“天子晨间才喂过了~”
傅毖泉慢悠悠道,“撑不死。”
内侍官头疼。
“陛下还在见云将军?”傅毖泉问起。
内侍官颔首,“是,怕是要好些时候。”
“那我明日再来。”傅毖泉起身,路过偏殿时,看见偏殿新放了一幅画。
内侍官见到她,“相爷,陛下让挂上的,近来陛下喜欢这幅画。”
嗯,她知道,公子陶画的。
——有一日,你会成为傅毖泉。
傅毖泉眼中都是笑意,也抬头看向这幅画。
这幅画,是当年入京的时候,她画的那幅,先去北明了,后来又辗转回了西齐。
时间过得好快~
“相爷!”
“见过相爷!”
路上的官员纷纷问候。
傅毖泉看了看对方手中,对方连忙递上,“工部商议城郊沟渠的事。”
阮陶还给对方,“天子在忙,明日再来吧。”
两人会意,“多谢相爷。”
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傅毖泉双手背在身后,世上的事最难是一眼看穿。
曾经,她以为她会一直画画,画成师傅那样的大家,但结果她入仕了,成为今日的傅相。
她终于成为了傅毖泉……
“相爷走路也要看路,这么大个坑。”陆致远的声音响起。
傅毖泉欢喜转眸,“我以为你今日不在宫中。”
“原本不在的……”陆致远温声。
傅毖泉双手背在身后,“这是什么?”
陆致远递给她,“今年春闱的名单和文章,陛下心血**,说要亲自看。”
傅毖泉接过,第一个名字映入眼帘,就火气窜了上来,一个阴魂不散的名字——曹苗苗!
*
“你不在,老夫人不会不习惯吗?”马背上,容连渠问起。
经历无数多个春秋冬夏,容连渠忍无可忍无数次,阮陶终于学会了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