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过日子的。”
“不!你有过幸福的,你曾经说你是这世界上最快乐、最幸福的小女人,你
不过是忘了而已!就在那三个月中,你真的每天脸上都挂着像画上一般满足喜
悦的笑容——”
“是吗?”雨婵表情惶乱。
“我的小婵儿——”天泓亲昵地抚慰她道。“别怕,别抗拒!我们一切顺其
自然,我们站在这儿,凝视画中的你,看你能否忆起什么,若不能,也没关系,
反正我们从现在开始,将始终在一起,永不分离——”天泓相当笃定地说。
“我只是要你知道,这辈子,你只有过我这个男人。”
“但——”雨婵在一瞬间似乎领悟了什么。“奇怪!我为什么会知道画中画
的人是你,是你?我画这幅图的?为什么刚刚不猜别人?”她傻傻地问着天泓。
天泓抿唇而笑,相当释然又有技巧地答道:“这表示,其实在无形之中,你
是知道那三个月的事,只不过,因为某些原因,令你封闭了那些记忆。”
“是吗?”雨婵不以为然。
天泓亲亲她的耳垂。“好啦!想不起来就算了,很冷呢!我们要不要重新回
床上?”他不怀好意地轻抚着她胸脯。
雨婵娇笑着,但仍然拒绝。“不!我还想留在这里继续看画,我舍不得离开
这幅画。”
天泓很高兴。他相信,假以时日,雨婵一定能够藉这幅画恢复记忆的。他亲
吻雨婵道:“好!我陪你,不过——天这么冷,我可不能让你受冻。等会儿,
我去把棉被抱过来,铺在地上,我们一起躺在被窝里赏画,如何?”他又提议
道。“当然,赏画之余,我们也可做些‘正经’事,对不?”他猛眨眼,又强
调“正经”两个字,雨婵当然听得出其中的弦外之音了。
“拜讬!”雨婵调侃他。“你可真会利用时间呢!”
“当然。”天泓轻捏雨婵俏皮的小鼻子,微笑道:“等我,三分钟就回来。”
他恋恋不舍地离开小房间,还不断地回头张望。
天泓一离开,小房间便显得空旷冷清起来。
雨婵突然莫名地颤抖了,她?头注视“美女图”,端详着自己的画像许久…
…不!应该不久,因为,天泓说他三分钟后就会抱着棉被进来。
不过,她却开始感到如千斤重的石头压向她不堪一击的头卢般,又如千万把
的刀刺向她的五脏六腑,痛楚不断袭来,她快撑不住了,她想,她快不行了—
—她头重脚轻地向后墙倒去,无巧不巧,她的背脊正撞上电源开关,室内倏地
一片黑暗,佈满阴森的气息。
雨婵吓得噤若寒蝉、毛骨悚然,她觉得好似有一把开山刀砍向她的脖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