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李雯。
东王李雯眉开眼笑,得意洋洋。“很好,显然你依然是癡癡傻傻的可怜儿。
你没有过去,而我,也不会让你有未来。”
她忽地绝情绝义道:“你以为你是谁?你没有资格嫁给天泓,东王天泓是不
凡的东王家族的长公子,就算他要娶正纳妾,也要门当户对,而你,何德何能
足以匹配他?你一贫如洗,身家不洁、品行不正,还做过酒女——你自己应该
明白,你有多?肮脏龌龊。”
她顿一顿,继续说道:“你——必——须——离——开——天——泓。否则,
你会有什么下场,你应该能预料吧!奉劝你一句话:下次,别再到马路上乱跑。”
语毕,她便傲气腾腾地转身往外走,不过,天泓却叫住了她。
“奶奶——”天泓没有丝毫畏惧,而且一脸坚毅的神情,他好似要宣誓战争
一般的肯定道:“我不管你答应与否,反正,我是不会跟雨婵分手的,我要与
她在一起,她是我的妻子。”好似要证明般,他从大衣口袋中取出一个方形丝
绒盒,打开盒子,那是雨婵再熟悉不过的翠绿玉镯,此刻,竟然是焕然一新地
出现在她眼前。
翠绿玉镯,不是曾经断裂,被分成两半?可是,现在怎会这么完好如初?
雨婵有着无限感伤,那只玉镯,分明是个“预警”啊!表明了她和天泓将来
会有一段分隔两地的不了情。
如今,她和天泓都吃足了苦头,在爱情洪流中迷失、痛苦许久,我们还有拨
云见日的一天吗?
上天,这是孽缘?还是情缘未尽?
在我们重新相聚后,你却让我们受尽折磨,一会儿是我的失忆症,一会儿是
不断阻挠我们,永远阴魂不散的老奶奶?
天泓,我好爱你,可是我们真能不顾情义,不顾道德,不顾你可能面临的苦
难吗?
雨婵失神了,睁着水汪汪的大眼,她不断思忖着,天泓却已拉着她被点滴针
头紮得触目惊心的右手臂,毫不迟疑地将手镯戴进她纤细的手腕。这是有意要
与东王李雯作对,天泓脸上写着“挑衅”两字。
雨婵因全身无力,身体孱弱,自然也无法反对天泓所做的一切,她只能眼睁
睁任天泓?所欲?。她盯着玉镯,又看看东王李雯,她忧心着东王李雯的反应。
天泓像座屹立不摇的冰雕,他坚决地说:“奶奶,她叫嶽雨婵,是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