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是有苦难言。
福宁郡主见此情形,脸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来。
姜椿是自己的情敌,锦城公主是自己的眼中钉,她俩掐起来,自己坐山观虎斗,擎等着看笑话就好。
最好姜椿这个一言不合就揍人的莽妇,把锦城公主给揍出个好歹,到时官司打到皇上跟前,她俩谁都得不了好。
谁知素日嘴皮子贼溜,与自己掐得有来有回的锦城公主,竟不是姜椿的对手,来回几句话后,就败下阵来。
这岂不说明自己也不是姜椿的对手?
也罢,横竖自己今儿来的目的,是看紧安平郡主跟安和县主这两个贪花好色的银妇,阻止她们打宋时桉的主意,又不是来跟姜椿掰腕子的,没必要跟她杠。
于是她将目光转向正旁观看戏的安平郡主跟安和县主俩人,冷笑一声:“说,两位表姐打宋家哪位爷的主意呢?宋大爷?宋二爷?还是宋三爷?”
安平郡主是襄阳长公主的女儿,福宁郡主是城阳长公主的女儿,城阳长公主又是襄阳长公主嫡亲的姐姐。
她俩算是嫡亲的表姐妹。
不过福宁郡主瞧不上安平郡主抢有妇之夫的行径,素日跟她并不亲近。
安平郡主却是晓得她对宋时桉的心思,骂她伪君子,自己不也同样惦记有妇之夫?
还嘲笑她懦弱,堂堂郡主却连动手抢人的胆子都没有,简直就是废物。
听了福宁郡主的话,安平郡主哼笑一声:“你管我惦记谁呢,你人还没嫁进宋家呢,就先管上宋家事了,不觉得有些越俎代庖?”
姜椿没忍住,嘻嘻嘻地插了句嘴:“倒也不是不能管。”
有人替自己冲锋陷阵,她求之不得呢。
安平郡主瞪了姜椿一眼,没理会她,转头看向安和县主,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你该问的是安和,她才刚跟安庆伯世子定亲,就惦记旁人的相公,也不晓得安庆伯世子知晓了,该作何感想?”
安和县主冷笑道:“我有未婚夫,自然不会惦记旁人的相公,今儿纯粹是来观礼的。
不过表姐就不一定了。
表姐的驸马被皇上给流放了,你这样半刻都离不了男子的人儿,可不就要惦记旁人的相公了?
横竖这种事情你也不是头一回干了。”
福宁郡主适时插嘴:“你俩张口闭口都是旁人的相公,所以你们今儿是冲着宋大爷还是宋二爷来的?”
宋三爷宋时迁尚未成婚,甚至连未婚妻都没有。
姜椿撇撇嘴。
这显然是原著里头没有的剧情。
毕竟原著里头安平郡主没有宋时桉的提示,压根就没发现安平郡马跟安和县主偷晴的事情。
她才将安平郡马弄到手没两年,正热乎着呢,也就没心思另寻其他目标。
而现实中,因为宋时桉派人给她通风报信的缘故,她跑去安远侯府捉奸,将安和县主抽得皮开肉绽,宗人府上报给老皇帝,老皇帝一怒之下将安平郡马给流放了。
她没了驸马,这才有闲心寻摸旁的目标。
可以说这蝴蝶效应,是宋时桉带来的。
但是她寻什么目标不好,偏寻到宋家这个太子岳家头上,若真闹出甚强抢太子小舅子的丑闻来,这岂不是在打太子的脸?
脑袋被门夹了不成?
*
事实证明,安平郡主的脑袋没有被门夹。
等姜椿将她们四个引到正房东次间后,安平郡主给新城长公主行完礼,入座后立时就热情地同李氏攀谈起来。
话里话外都捧着李氏,把李氏哄得眉开眼笑,甚都往外秃噜。
姜椿:“???”
亏自己如临大敌一般,还以为要打宋时桉保卫战呢,结果……
好家伙,感情安平郡主盯上的是宋时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