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有道理,他竟然无法反驳。
毕竟她的确是个小色批,不说从前了,就是现在,他们都老夫老妻了,她还时不时地看自己的脸蛋看呆了。
但她虽然是个小色批,又不完全是个小色批。
若非知道自己将来会飞黄腾达,她怎舍得将家中全部钱财都花在自己身上?
这显然是在投资。
她素来抠搜,一文钱恨不得掰成两半花,也只有在做稳赚不赔的买卖的时候,才会如此大方。
他哼笑一声:“你猜我信不信?”
又用手捏住她的腮帮子,轻扯了几下,轻哼道:“少糊弄我,还不速速交代?”
姜椿不晓得他为啥突然提起这茬来了,心里慌得一批,面上偏还不能表现出来。
这可是她最大的秘密,要是暴露出来,让他知道自己上辈子所有的苦难都是自己这个原作者刻意制造的,只怕真要一尸两命了。
她装傻充愣道:“实话就是我莫名觉得你气质不凡,一看就非池中物,将来必定能飞黄腾达,所以就□□了所有银钱,赌一把。
赌输了大不了从头再来呗,反正我跟我爹都有杀猪的本事,输得起。
若是赌赢了,我们老姜家的祖坟可就冒青烟了,有数不尽的荣华富贵可以享用。”
话到这里,她得意笑道:“事实证明我赌赢了,这投资不但没亏,还大赚特赚,赚翻了呢。”
宋时桉这般精明的人儿,哪里会听不出她的谎言?
但他莫名就不想刨根问底了。
她已经将能说与自己知道的都说与自己知道了,若还有甚不能说的东西,那肯定是顶顶重要的,且说出来会妨碍到他们夫妻感情的。
自己还是不要知道为好。
现在的好日子他还没过够呢,可不想突然出现甚变故。
于是他假装被她说服了,笑道:“那是,全京城最会做买卖的人儿,都没娘子眼光好,也就是娘子受内宅所限,不能大展拳脚,不然大周首富就没廖家甚事了。”
廖家是江南巨贾,家中做丝绸买卖的,据说全大周的丝绸,至少有一半都是他家的织造作坊织造的。
姜椿被夸得尾巴都要翘起来了,一抬下巴,得意道:“那是,若不是看夫君可怜,不舍得抛下你,我早坐着大船出海,去跟番邦作买卖去了。
而且不出十年,我必定拳打廖家脚踢贺家,成为大周第一女首富。”
贺家是海商,家里好几支跑南洋的商队,家中财富仅次于廖家,算是大周第二富的人家。
她故意吹牛,使劲往大里吹,好吸引走宋时桉的注意力,让他别再刨根问底。
宋时桉爱死了她这得意的小模样,凑过来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又一口,又一口……
姜椿伸手推了他的胸堂一下,笑骂道:“你还亲个没完了?仔细亲出火气来,到时看你难受不难受。”
宋时桉又凑过来亲了她一口,然后将她的手拉到自己下头,在她耳边轻笑道:“娘子说晚了,已经亲出火气了,只能劳烦娘子帮帮为夫的忙了。”
姜椿白他一眼,无语道:“你这家伙,都一把年纪了,怎还跟个毛头小伙子似的,亲一下女子的小嘴就憋不住?”
宋时桉哑声道:“娘子这样美貌,别说亲小嘴了,就是光看着娘子,我都憋不住火气。”
姜椿唇角扬了扬,心里被夸得美滋滋的,嘴里笑骂道:“你这家伙,为了让我帮忙,嘴巴跟抹了蜜似的。”
宋时桉柔声哀求道:“娘子,求求你了,就帮帮为夫。”
姜椿白他一眼,到底还是将手握上去,有节奏地帮起他的忙,叫他舒服地享受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