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钟娘子就可以放心开照相馆了。”
说到这里,她又哼笑一声:“这也算是她那照相馆的活招牌了,她可不吃亏。”
姜椿笑道:“我也不能让干娘您吃亏,等二弟妹给皇上拍完照片画后,我就带相机跟照片打印机去您府上给你们全家拍照,你们想拍几张就拍几张,保管管够!”
新城长公主扬了扬唇角,傲娇地请哼一声:“算你识趣。”
*
送走宾客后,姜椿累得歪到罗汉床上,动都懒得动一下。
宋时桉凑过来,说要帮她按腰。
姜椿朝他一伸手:“我的生辰礼物呢?”
吸取去年的教训,她已经去她的宝贝大箱子里找过了,结果甚都没找到。
宋时桉笑了笑,去了趟西次间的书房,拿了卷画轴过来。
姜椿嘴角抽了抽,心想,别又是避火图?
宋时桉走到罗汉床边,当着丫鬟们的面,直接将这画轴给展开了,快得姜椿连开口阻拦都来不及。
她差点都要捂眼了。
结果这竟然是副再正常不过的画作。
画的是她坐在慈安寺桃林树杈上晃荡脚丫子的场景。
她身穿柳黄短袄,坐在满树的粉色桃花中,杏眼桃腮瓜子脸,纤腰盈盈不足一握,笑得花枝乱颤。
颇有些人比花娇的架势。
不止如此,他还将自己也画了进去。
画上的宋时桉侧身站在桃花树下,仰头看着树上的姜椿,眼眸里似有无限深情。
任谁看了这画,都觉得这是对恩爱的有情人。
姜椿满意地将这画来来回回欣赏了三回,才要让宋时桉将画轴卷起来收好,突然在画作一角似乎发现了什么。
她往前凑了凑,又往前凑了凑。
最终在画卷的东南角落里,找到了鹌鹑蛋大小的两只摇篮,并艰难地辨认出来摇篮里似乎放着两个小婴孩。
姜椿:“……”
不是,不想画两只小崽子,咱可以不画的。
画这么小一米米,要不是她副身体不近视,又够细心,还真瞧不出来。
画了,又仿佛没画。
要说没画,又冤枉他。
所以他这是想表达啥?
他们是真爱,小崽子是意外?
真是有够幼稚的!
话虽如此,姜椿的唇角还是忍不住扬了起来,笑容想压都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