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竹伸手在他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笑道:“我就知道。”
叶安年从卧房的柜子里抱出来一个带锁的小箱子,放到桌上将锁头打开。
箱子里放着厚厚的好几沓银票,一摞子金条,还有各种地契、房契。
这是两人的小金库。
他将箱子里的东西重新规整了一下,然后把这些金条一块块码放进去。
拿到最底下,却看见托盘铺着的红布上,放着两块金牌,上面好像还有字。
“这是什么?”
他拿起一块看了看,江竹拿起另一块。
“这是,免死金牌?”江竹诧异。
他倒是没想到,卫秉哲除了黄金,还给了他们两块免死金牌。
叶安年看着金牌上的刻字,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虽然应该用不到,但是这个我喜欢。”
江竹勾住他肩膀,将他拉到自己身边,“啵”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笑道:“巧了,我也喜欢。”
……
卫秉哲上位,手段凌厉的很快平定了朝中所有质疑的声音,因着还在老皇帝的守孝期,举国上下摘冠缨、服素编、停止丧服嫁娶,各种娱乐也都禁了。
一时间,全国都沉寂了下来。
不过,这样的气氛却影响不到远居在白鹤斋里的众人。
天气一天天热了起来,壹居小院里,叶安年和江竹种下的菜种和花籽都长出了绿油油的苗苗。
叶安年的肚子终于有了些变化,但因为他太瘦,虽然已有五个月,小腹却依旧只是微微隆起。
早期的孕吐反应总算过去,倒是舒服了不少。
江竹手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因为处理的及时,连疤都没有留下。
现在,斋里的事务依旧还是子妤在管着,江竹就一心陪着叶安年。
不过,江竹也许诺她,等道叶安年平安生产之后,就放她离开白鹤斋。
到时,就派人把福崽和丁秋接过来。
如今丁秋也有十二三岁了,他准备开始教他处理一些斋里的事,等到把人带出来,他就能彻底撂挑子,和叶安年一起养养小孩,等往后孩子长大些,他们就离开白鹤斋,到处去走一走,逛一逛。
若是途中喜欢哪里,就停下来,置办一座宅子,在那里生活。
叶安年是不知他心中的打算,如今他就像一条彻头彻尾的咸鱼。
每天醒来除了坐在院里荡秋千晒太阳,就是到后园的水潭里喂喂鱼,到草药堂看那些弟子们上课,到前院去听弟子们念书。
总之,闲的好像养老一般。
而且,他以为有孕之后,会受到的很多限制和约束,好像也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