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其实是有一定的关系的,但是我本身就不想换衣服,我是早就不想呆了!
“露琪,糜稽回来了哦。”基裘勾出了一个笑。
我继续哇哇大哭。
“糜稽,别垮着脸。”
……等等,不管糜稽的事啊。
我还是哇哇大哭。
“糜稽!”
别这样啊基裘妈妈,再这样下去糜稽也要哭了!
糜稽脸上挂着一个难看的笑容,被基裘说了几次之后脸上的笑容也维持不住了,本来他就不想待下去了,此刻被叫了回来,又被训斥,才两岁多的糜稽开始吸鼻子了。
我默默停止了哭泣。
对不起啊,糜稽。
我要是再哭下去,糜稽也会被基裘训斥到直接大哭吧。
虽然我停止了哭泣,但刚刚哭的劲头太大了,此刻一抽一抽的,完全停不下来了。
基裘心情好上不少,肯定了自己的错误结论:“露琪果然是被糜稽带坏了。”
我非常敏锐地感觉到泪水在眼里打转却始终没有掉下的糜稽看向我的眼神——饱含着幽怨与愤怒。
也是啊!
真的非常抱歉!
我唯一能够为此补救的就是不再哭泣免得基裘再说上些什么。不过在基裘看来,我停止了哭泣就是糜稽带坏我的最大证据。
好消息是,这样哭过之后我真的很累了,基裘还没给我换衣服我就已经困到点头打瞌睡了。
基裘也没再强迫,让卡娜卡和塔莉亚把我和糜稽都带下去了。
对不起!糜稽!
在脑海中这样抱歉着,实际上我却完全说不出什么话,只能咿咿呀呀的我抱着卡娜卡给我的玩偶熊,在婴儿床上睡着了。
睡着前我就是饱的,这一睡又是天昏地暗,再次醒的时候房间里黑黢黢的,不知道是晚上几点了。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感受到了一股十分具有存在感的视线,黑暗中,我和一双黑漆漆的眸子对上了视线。
我清醒了。
黑漆漆的大眼睛始终盯着我,长长的头发披下,却没有挡住脸上的暗斑,不,那根本不是暗斑,仔细一看那不是血吗!
那双眼睛里没有光亮,连眨都不眨一下,连带着也没有任何情感,我就像是被紧紧锁定的猎物一般,被冰冷地注视着。
好恐怖!
卡娜卡!
“呜哇哇哇哇——”
我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