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一个又饿又虚弱的可怜女子非本皇子之好,但是,我很乐于一试。”
“哎呀,此身躯成长艰辛,养之不易,还请三皇子您……体念苏家护这点血脉之苦,咳,多少也给养点气色再……供您下手。”
幼年南珠枕东玉床的精华养她孱弱的身躯,血色未足前,人参、雪莲养气更不离她,在天地精华的滋养和一堆人的细细呵护下,才让苏家第六子摆脱夭折的命运。
“难不成本皇子兴致大好,想摧残人还得烧香看吉时?”
“岂敢,以三皇子您只管纵欲,不管他人死活看来,少初从不敢指望自己是例外,至少少初从没相信过三皇子你付出的感情,有认真到让我成为例外。”
“少初爱弟,爱恨交织真不足以形容你令人切齿的感觉,你很清楚本皇子对你是否认真,无论你怎么想,不准拿本皇子对你付出的感情耍心计!”
“人总是在无处可逃时,开始想面对逃避的事,比如……你朱毓的感情。”
朱毓闻言,眉目瞬拧起,狠箝握在手中的纤腕,另一掌扣住她的颈颚!
“不准——”他下着警告般再次重述,“绝不准拿本皇子对你付出的感情耍心计,如今任何事都不会改变你的处境!”
他吻住因被扼紧而张启的唇瓣,不理那差点无法呼吸而难受的唇舌,她的挣扎反令他牵起残虐,缠允的力量是发狠的带着噬,直到痛苦的低咽声传出,才令他满意的停下。
“从今天起,爱弟你这足以磨疯人的身躯,无论日夜,我都要抱你……”
拇指抚着她因重吻而潮湿红肿的唇瓣,开口的声异常的轻柔,却是柔到令人发寒的再一次说着:“不准拿本皇子对你付出的感情耍心计,不准再耍把戏,否则这个后果你承担不起。”
他对她的感情,她始终不愿表态,不,该说:她根本不想理会,如非他的权势,如非他们之间发生过的事,甚至他的强硬出手,只怕身下的人一辈子都不会属于他吧!
“你是怕我回应的感情,还是怕经不起再次得到一场骗局?”面对自己作孽招惹来的天家妖魔,无视那张俊丽的面容露出扭曲的狠光,苏少初再挑,“玩弄人无数的三皇子,现在竟怕尝到被人玩弄感情的滋味吗?”
当怒火迸出朱毓的双瞳,大掌已猛然撕开那半敞的上衣,裸露出的半边雪肩与肌肤,衬印扯乱的水绿肚兜,渴欲的低喉随着揉拧的掌覆上时,一根食指按到他唇上,之间苏少初眉眼轻扬,像在告诉一个太乱来的小孩,叹息道:“三皇子,少初说过,温柔一点,别伤了我,否则少初无法陪你同醉这场梦。”
她悠然伸臂环住他的颈项。
“我的处境真由你决定吗?你左右了我吗?”
睫扉轻敛中,漾媚的双瞳像酝酿出酣醇,诱人共醉其中,不待朱毓回应,苏少初吻上他的唇,回以他方才所给予的深重缠吻,只是这次主导在她。
她的动作虽令朱毓有瞬尔的一怔,双臂却马上环紧的拥住这几令他陷入疯狂的躯体,回应的唇舌带着几分粗暴的占夺,明知此时她的靠近心机为多,她的回应是对他反讥的嘲弄,他却还是为她主动的吻与环臂的靠近,感到心驰意荡。
从没想过他会有这么一天,集权贵一身的他,由来周遭人看着他的喜怒才敢动作,他想的东西何愁不到手,更从没在乎过他人的死活,如今,他竟会为这种小事而触动心情,甚至他的思绪与喜怒全系在一个人身上。
“少初……”朱毓浓浊的吟唤,亲吻着她的嫣颊与颈项,双掌从衣下抚上那片滑腻的背,想解下在她身后的兜胸系带,却为她伸手推拒。
“慢,慢着。”
“我说过,任何事都不会改变你的处境!”捉住她的手臂,朱毓的声因欲望而粗哑。
“唉!”她一头靠到他阔怀内,很无辜,很委屈地道:“少初从方才就说,此身躯成长艰辛,给点气色再供您下手。”
朱毓俊魅的长眸浅眯起。“也好,喂饱爱弟你是本皇子该当的责任,之后,就是爱弟你该喂饱本皇子了。”
“完全不给人留半点余地的命令,少初再不知逆来顺受,就显得不识相了。”
看起来饱暖思淫欲是指一般人,不适用在这个随时淫欲满脑的天家淫魔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