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的禁制除非本皇子亲自解,否则连明宗那老家伙也不可能有办法。”
朱毓抱起连声都发不出的虚弱身躯,放到一扇琉璃大窗前的高脚桌几上。
“只要你再落到本皇子手中,绝不会有再次的脱身机会,到时别怪本皇子真是摧花魔手。”睨锁的眸芒噙着狞色的冷笑。
“本皇子绝对会彻底实行这句话!”
浑噩的意识与再次为内劲反冲所伤的虚软身躯,令她只能任由对方摆布,却依然不改其利舌反讽。
“三皇子寸发细丝的……胸襟,向来[大]得令少初……记忆深刻。”
“本皇子真想知道……”朱毓拉过窗旁的垂纱,将她的双腕缠缚上造型独特的窗框,解下她的月牙色长裤,“究竟将你玩弄折磨到何种地步,可以好好挫你这令人牙痒极的自信与词锋。”长指来到分张的双腿间,抚摸的玩弄幽私细处,见她眉目一抽的咬唇,长指更不带怜惜的揉捻赤露花蒂,难受与一波波涌上的悸动交织,震颤着苏少初。
“唔!”当双足被无情的臂膀给架得更开时?她微弱的惊喘,只见他解开衣物后,阳刚的强悍已重抵上阴柔处!
“爱弟此刻是痛还是害怕?”见到她瞬锁的双眉,他狞笑的问:“求求本皇子,说不得本皇子会有怜香惜玉的心情。”
“呵呵……”苏少初忽笑起,强撑起蚝首在他耳边低语,“只可惜少初说过,对上你朱毓,厌恶是唯一的!”
不及说完,她淬然仰首,缚在窗框的双腕手指根根蜷握起,抵在幽嫩蕊瓣上的壮硕一举悍入。
“这些本皇子想听的话如何?少初爱弟。”舔吻她别开蚝首的嫣红面颊,对折磨她的兴致正高。
“下流与……无耻吗----啊!”从牙关中吐出的声,被一记深深冲刺的重入而中断,炽烈的欲望蛮横的在紧窒中抽送,每退出的动作是更激烈贯穿!他恨死她的难以捉摸,想狠狠的撕开那份超然于外的定若,却又爱死进入她体内,听她喘息的呻吟,哪怕是痛苦的,也只属于他。
“只怪爱弟你净爱说些迷人的话,迷人到令本皇子只能失控。”
眼前与她对视的瞳眸焰灼,浓浓的充满欲望与征服,甚至更像是宣誓独占的胜者,一再的占有他终到手的猎物。
应接不暇的猛烈冲击着被迫全然敞开的幽私处,承受着残酷而深浓的挺送,颤吟的抽描一再冲出喉咙!
“别再说任何本皇子不爱听的话,会出事的……嗯。”
侵犯的情虐,颤摇着被一波又一波窜上的痉孪所折磨的身躯。
他舔吻她因喘息而张开的红唇,攫吮她已不知如何反应的粉舌,强力的吸吮直至她感到舌端传来的暖痛而想别开,却为他的唇齿紧囚着。
“少初爱弟,让你的身体清楚记得是属于谁的,胜过期待从你这美丽的唇中说出的话要容易得多!”
终于放开对她唇舌的惩虐,肢体的律动依旧着。“少初……还有更迷人的话……想说……”在这不停进出的节奏中,苏少初咬唇,迸出的声清楚道:“少初只让认定的人碰我,不属少初……认定的人碰了我,下场跟结果可别怨呀!”再一次的她对他说出了这句话,朱毓唇角阴森狠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