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这如沐春风的笑声,还让她?听出了几分宠溺的味道。
她?有些不自在?,却被托着面颊又被他亲下来了。
清冽的灼息逼近,她?下意识有些害怕,可姜宴卿这次只仅仅亲了下她?的额头。
轻轻的一下,却不经意让全身一发软,最后?又酥进了心底。
接着又是一阵渗进骨子里的凉意,她?急着去探被角,却被握着交扣进了一双大?掌里。
“姜宴卿……姜宴卿!”
她?急唤出声来,怵惕瞪着笼罩在?身侧的高大?阴翳。
“乖姝儿,别?怕,让我看看伤如何了。”
昨夜虽上过药了,可里头娇嫩若初生的花苞,怕是还难受着。
“呜……”
殷姝知自己无论何时?何地都抵拒退缩不了他,只能顺着他的力道将自己的小?脑袋紧紧埋进他的肩脊深处。
视线看不见了,便是更?加敏感的触觉。
指腹触捻的那刻,她?蹙了蹙眉,故作生硬却又可怜的问:“是不是还在?流血……”
过了许久,姜宴卿才哑着嗓子回答她?:“……不是血。”
殷姝指尖捏紧了些,不是血……
可她?分明感觉有什么悄无声息的涓了出来。
她?不敢看,紧紧阖上了眼睛。
姜宴卿看见人儿的反应,手臂收拢蜷缩着的娇娃娃,将人紧紧揽进怀里趴着。
然视线触及,喉舌燙的可怕。
辗入的深,又多。
蝶欲试花犹护粉,清洗时?自不会得个?彻底。
哪料足足氲酿了一夜后?,才舍得放行。
他喉结滚了滚,轻轻吻过少女的墨发,暗哑着嗓子捻出,“姝儿好贪心。”
这无头无脑的一句,殷姝呆愣愣眨了眨眼,不想理他。
待察觉姜宴卿捏着丝绸般上好的软帕给自己拭过,她?才敢徐徐吐出气来。
待又被裹进温暖的被褥中,她?探出头来,视线却不防撞见了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掌间握着的一方丝帕。
那墨色的方帕被他虚虚握在?手心里,如此一来,殷姝能将上面染覆之物看得清清楚楚。
色泽似白?玉腻和,又黏稠似是曾经食过的莲花藕粉。
殷姝抿紧唇,眨了眨眼。
这是从……
她?面色骤然热得厉害,红得也似如朝霞般。
她?不敢再多看,只能埋进姜宴卿怀里去。
赤着的胸膛垒快分明,殷姝脸贴在?那跳动的膛间,能极清楚听见里头一下一下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