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抱着她裹在温暖的毛毯里,柔情似水的哄饲、啃吻,似如?何也亲不够。
“乖……”
嘤嘤的埋在他胸膛深处哭了好一会儿,殷姝便没力气了,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待她醒来时,姜宴卿已?经?不在榻上紧紧的搂着她。
她探手摸了摸身侧,没有?什么温度,看来离开了很久。
心底又些微涩,她又试着支起身来,浑身酸楚的厉害,尤是那处,被狂硕颠顶的实质似还在脑海。
她闭眼摇了摇头,支身起来,发?觉自己浑身清爽,应当是在睡梦中被抱着洗过还上了膏药。
视线流转,落在交叠在榻尾的衣裳,殷姝又情不自禁想起睡之前才?起床穿好的衣服被扯坏了丢弃。
她还没穿过几次呢……
“姑娘醒了。”
忽地,门帷被掀开,一个小侍女被帐内扑面?而来的暖意刺激不禁浸得一哆嗦,她在外侯着听见了窸窣的动静,直指屏风后头行去。
虽见过一次那美人一次,可也不过是惊鸿一瞥。
如?今近距离瞧见榻上少女的如?玉娇颜,她仍是不经?有?些楞神。
帐子内葳蕤的烛火映射在少女姣美的脸庞,莹润如?珠玉般的雪肤更是透亮泛着美好的光泽。
然与纯洁无暇又稚涩的眼眸不同,美人半湿云鬓散乱,周身染着些许淡红粉嫩,俨然被精心爱怜浇灌过后的妩媚花儿。
而这些,至于是谁带给的……
小侍女心照不宣,想起太子那张温润儒雅的俊脸来。
身姿那样?的清隽俊雅,容貌亦是惊为天?人的绝伦。
“太子殿下呢?”
软糯的声线轻轻溢出。
与初次匆匆一瞥同样?的问题,殷姝也不知自己怎就?下意识问出来了。
反应过来,她自己也是不禁哑然,咬了咬唇瓣,软软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自到?了北川便一直待在这帐篷里,倒是不知天?地为何物,几乎皆和姜宴卿黏在一块儿。
“回?姑娘的话,将至亥时了。”
说罢,身形丰腴的侍女荷香将手中的食盒揭开,“姑娘,先将饭吃了吧。”
虽不知榻上的美人是何种身份,但能看出太子对其的怜宠珍视。
本以为千娇百媚的美人或会依仗此?而跋扈刁蛮,谁料是这般乖乖软软的粉嫩温和,饶是身为女子的自己见了,也不禁心生柔意。
如?是,雨荷胆子大了些,话也情不自禁多了一些,“姑娘,太子殿下对您可真好。叫了水之后便事事亲力亲为,出门的时候特意叮嘱奴婢万不可吵醒您。”
边说着,雨荷将食盒里的参汤和糕点一一拿出摆在案几上,又上前助少女拢着衣裳。
乍然贴近的伺候,殷姝仍是有?些不习惯,下意识看向自己前襟,见并非裹着素绢,恍惚一阵意识到?自己而今是女儿身示人。
她道:“我自己来便好。”
“姑娘,”雨荷笑脸盈盈,“让奴婢伺候您吧。”
她为殷姝笼着丝绸柔滑的潋滟裙纱,视线虽控制着,也不禁睨见了那纤嫩莹透的玉颈上布着的暧昧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