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做的,便?是攥紧手上的僵硬,控制着平衡。
不知跑了多久,在?浸冷的风中,她都能察觉身后人的不正常。
云清的体温愈升愈高,纵使她竭力克制着不出声?,可?殷姝还是听见?了颈侧难耐痛苦的低哼。
她脑袋一空。
她经?历过这诡异,自然知道这是什么。
再加上方才?那?些人如地沟般老鼠的恶臭吐字,云清姐姐这是被下了极强烈的药。
真?卑鄙!
“云清姐姐,你再坚持一会儿。”
殷姝深吸了口气,却是还忍不住抽噎的声?线。
身后之人穷追不舍,已经?追了上来。
“快!抓住她们!”
声?音仿就落在?耳侧,这下是真?的完了。
殷姝绝望拉紧了云清的手,甚至做好了用那?剑自刎的准备。
她宁愿死,也?不愿受辱。
骤然,一支疾飞的箭矢呼啸而来刺进身下的黑马,长鸣一声?往底下栽去。
云清耗费最后一丝力气,想带着人及时下马,却头脑昏沉力不从心,两人双双底下栽去。
殷姝头脑发白,然与想象中磕在?地面不同的是。
她被人稳稳的接住,迅疾,一道狂悍的力环着她的腰身往怀里?摁,她一边怒骂一边叫。
“滚!别碰我!”
她下意识去探一同掉下马的剑,却什么也?没摸到。
“滚开啊!”
然揽抱的力道之大,坚硬的甲胄银铠硌得她疼,然却嗅见?了熟悉的香味。
“是我。是我来晚了,姝儿,”
箍着的狂悍双臂还在?收紧,力道愈来愈大,“没事了,没事了……”
“没事了,姝儿,没事了,宴卿哥哥来了……没事了……”
沉重的低呢微暗哑,一声?声?落在?耳侧。
殷姝确定了搂抱她的人是姜宴卿,终放肆哭出了声?。
“姜宴卿!姜宴卿!”
她一声?声?叫着,在?确定这并非是梦,男人真?的就在?满满当?当?的抱着她。
“姜宴卿……”
颤栗苦楚的声?线愈来愈崩溃,最后是哭得似要断气的呜咽。
“姜、姜宴卿……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