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两人都陷入了情y之中,陈碣棋还是尽量给陈珲一个很好的体验,只是在最癫狂的时候掐着陈珲的脖子,抬起半截身子,□□的肌肤上滚动汗珠,从上而下的睥睨陈珲,质问他:“你和梁怡,有没有过?!”
陈珲的药效渐渐褪去,情动也得到了很大的缓和,他沙哑着嗓子,很想和陈碣棋解释。
“你的答案,最好令我满意,亲爱的哥哥。”
陈碣棋一字一句,话里面藏着深深的怒气,陈珲听到后又气又委屈——他妈的我和梁怡之间什么都没有!
陈碣棋听到他扯着嗓子说这句话,大颗大颗滚烫的泪珠不受控制的生理性流出来。陈碣棋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温存地俯身,他一俯身,陈珲就皱眉。
太深了。
好难受。
陈珲咬着下唇,手死死地掐住陈碣棋的手臂,陈碣棋的身上手臂上大大小小的针眼和伤疤,全是在实验室留下来的。
陈珲掐的上面的印痕一道比一道红。
陈碣棋俯身亲了亲陈珲的眼角,低低沉沉地说:“哥,你说真的吗?”
陈珲极力遏制自己的哭声,点点头。
陈碣棋肉眼可见的开心了,兴奋了,他微微直起身子,猛地撞了陈珲,陈珲惊呼一声,惊恐并且不解地看着陈碣棋。
都说了没有什么了。
为什么。
还要这么用力!
陈碣棋总算是露出那乖巧面孔下可怖的阿尔法占有欲,他抓了抓额前湿漉漉的碎发,很是兴奋仰着脑袋喘了一口气。
“你要这要说,那我真的是,太高兴了。”
陈珲自己是什么时候半昏过去的他也记不清楚了。陈碣棋倒是贴心,早就在浴室里面放好了热水,把他放下去清洗,接着开了一瓶电解质水给他喝。
陈珲脱水严重,迷迷糊糊地咕咚着喝了一整瓶。
陈碣棋摸了摸他的脸,不像话地凑过来贴了贴,试探他的额头温度,难得用今天晚上最温柔地语气说:“没有发烧,太好了。”
陈珲转头闭上眼睛。
很难解释他为什么如此的平静。可能从陈碣棋高中透露出对他有意思的时候,陈珲就早早预料到这一天是怎么都会到了。
算是直觉吗?
应该也算吧。
陈珲只当自己做哥哥的替他纾解了。
其他的什么都不去想,今天会过去的,一切都会过去的。没错,全部都会过去的,从前那么多糟心的事情都过去了,就当是陈碣棋这迟来的叛逆期不行吗,对,他迟来的叛逆期。这样一想着,陈珲没一会就泡在浴缸里睡着了。
陈珲睡得还很平稳,梦都没有做。
陈碣棋不过出去给他拿衣服的时间,回来就看到陈珲差点整个人被水淹了,赶紧把人捞出来,擦干净放回被窝里面。
他倒是神清气爽,就是背上,肩膀上多了很多的印子,本看起来可怖的肌肤上竟然多了那么几分□□的气息。陈碣棋捡起地上的手机,看到林北溪给他发的消息,一边回复信息,一边将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收拾收拾。
斜着眼睛,又看见了那本结婚证。
陈碣棋走过去,捏起那本结婚证,气得他狠狠地扔在抽屉里,然后自言自语说:“要不是林北溪不小心说漏嘴,我下次回来,你真能整出个小孩出来气死我。”
说完,陈碣棋回到床边,捏了捏陈珲的脸,发现对方睡得熟,又放手了。
“都准备好了就尽早回来。”林北溪的信息再次发过来了。
陈碣棋回复:“知道。”
次日,陈珲酸着腰从床上爬起来,一下地,一双腿就软的站不住,整个人又倒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