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怡又摇头,站起身说:“哎,要是陈碣棋说要让你离婚,随时可以哈。”
陈珲被她的话惊了一惊,总觉得梁怡好像察觉到什么了,于是圆谎一般说:“不会的。”
梁怡摇摇脑袋,丢下一句:“你好好休息。”离开了。
陈珲的日子再次恢复到很久之前,梁怡没有搬过来住,陈碣棋去学校,他一个人在家的日子。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做了一场梦,好像陈碣棋回来的那几天都是一场泡影。越回想越觉得不真实。
陈珲犹豫了很久,最后在某一天鼓起勇气,给陈碣棋发了一条消息问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陈碣棋没有回复。
陈珲想:应该是太忙了,就像是以前一样。
陈珲下班,一个人呆坐在屋子里,看着电视,偶尔看看手机里有没有陈碣棋的回复。
没有,什么都没有,陈碣棋走了就是走了。
陈珲觉得自己的心被他挖空了一块,他也不知道那个地方原来是被什么填补上的。
那个号码如同石沉大海,再也没有回复过一条消息,一通电话。陈珲一度觉得这个号码已经荒废了,直到这天,他下班吃饭,照例打开电视。
电视里忽然出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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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耶耶,昨天晚上熬夜已经写完了,哈哈哈,正在准备甜甜的番外喽——啊,写番外我就舒服多了哈哈
他要,就给好了
“那您是怎么看待这次b-2实验试剂的呢?网上有很多人说这个试剂会对贝塔产生不好的影响是不是真的呢?”记者举着黑色的麦克风靠近被采访者。
被采访的人带着白色的口罩,穿着白色大褂,只露出一双漂亮的眼睛,因为身高过高,记者要很吃力的举着话筒,于是这人主动把话筒接过来,微微弯着一点身子看着镜头解释:“b-2试剂经过多次的检验,是能够将信息素带来的特殊期状况减至最弱的试剂,目前来看除了对阿尔法和欧米伽产生作用之外,贝塔完全不受影响。”
“那为什么很多人说阿尔法和欧米伽使用了试剂之后,部分的贝塔也能闻到信息素呢?”
“目前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说明这个情况。”陈碣棋保持礼貌地回复。
“那针对这次风险极大的阿尔法腺体实验,您作为实验室的实验对象的选择之一,我们了解到这次的实验对象全部都是采取自愿形式,您是怎样想的呢?”
本来还算冷静自持的陈碣棋忽然被记者问到这个事情,整个人在屏幕上顿了顿,随即对她说:“我本来就是实验室的实验对象,况且我相较于其他人而言,没有那么多顾忌的人,所以我比较合适。”
“仅仅是因为比较合适,所以您就同意吗?”记者持续发问:“没有任何人胁迫您是吗?”
陈碣棋眼睛弯了弯,可以见出他对于记者的这个问题觉得好笑,他说:“胁迫?不存在的,我们实验室向来都是采取自愿的形式,不想参加完全可以随时退出。”
“那么您呢?”
“坚持到底吧。”
采访在这里戛然而止,坐在屏幕面前的陈珲还没有反应过来,什么实验对象,什么手术?陈珲也算是常看新闻的人了,可对于这件事情竟然一无所知。
他不知道到底什么环节除了问题,陈碣棋做手术?
陈珲摸出手机,开始搜索词条,才看到这个新闻昨天发布的。之前一直没有消息。
“x实验室的背水一战。”
词条新闻标题用了红色的醒目文字加深,点进去全是关于实验室的人,底下附录了一个很小的文件,是参加此次的实验手术的人员名单。
陈珲手抖地点进去,陈碣棋的名字赫然在目。其他人的简介介绍很长,还有阐述自己为什么自愿加入这个实验的原因,只有陈碣棋的这条,简短的除了姓名和第二性别之外什么也没有。
陈珲想起来上次陈碣棋交代的一大堆的事情,猛地发觉陈碣棋可能打算再也不回来了,这手术风险这么大,陈碣棋不但不打算回来了,还有可能永远回不来。
陈珲站起身,眼前一阵眩晕,他缓了好一会,打电话给陈碣棋。
电话被人挂断了。
陈珲打电话给林北溪,电话刚接通,陈珲就听见了陈碣棋很小声的咳嗽声,随即,这个电话再次被挂了。
之后,不论是陈碣棋还是林北溪的电话都不能接通了,陈珲喝了一大口水,让自己冷静下来。他一边查消息,一边给陈碣棋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