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蝶衣你别再跟爹爹开玩笑了好吗?爹对不住你,你这样开爹的玩笑,爹不怪你。爹只想知道你娘和你生活的怎样?可以告诉爹吗?”袁天其看女儿现在根本不认自己的样子,心中悔恨更深。
但是想着自己日夜牵挂的佳人,还是不由关切地问着她。
“呵呵,袁大人,真的你认错人了。蝶衣那有这福气做你老的女儿呢?蝶衣已经说了很多次了,你老还是不相信。呵呵,要不这样吧,看来只有验明正身的好,要不,你老说蝶衣对你不敬了。你说我是你女儿,可有什么证据?”蝶衣看老人一再纠缠的样子,不由地眉头紧皱,烦躁也跟着涌起。
她不想就这么地便宜他。轻笑了下,她淡笑着向老人提议着。
“我,我有玉佩为证。这个蝴蝶玉佩是江南名讲打制而成,当时我和你娘亲一人一半。喏,这里是半边玉佩,那一半不是在你身上就是在你娘亲身上。”老人听她这样说,慌忙回神这才从脖子上取下个玉佩递给她这样说。
“呵呵,这呀。我没有半边的,我倒是有一对整的,你老看看,是否和我这是一样的。”蝶衣看老人拿出的玉佩轻笑着也从怀中掏出一对玉蝴蝶问着老人。
“这,这,当时那工匠不说只有一块吗?这么又好好的出现了一对呢?这,这根本不可能。不可能。对了,我想起来了。我女儿手臂上有个很奇怪的胎记。这绝对不会有假的。”老人拿着那对玉佩和他手中的比试。这一比,更是大受打击地喃喃摇头这样说。
忽然脑海中出现个念头,他轻笑着说,然后就突然去抓蝶衣的手臂锊她的长袖。
“你,大胆,小姐的袖子岂是你随便可以乱翻的吗?”绿袖看老人这样,上前一步,不由恼怒地质问着老人。
“喂,你,你这人有完没完呀。说就说嘛,还动手动脚的。”蝶衣也不防备老人突然抓她的手臂,恼怒着一把甩开老人的拉扯,闪到一边恨恨地说。心中更是怨恨和懊悔一起涌现。
自己干吗没事招惹他呢?惹得自己麻烦。
“我,我。蝶衣姑娘,看在老夫念女心切的面子上,你可否……”老人看她躲闪的样子,心中更是认定她就是自己的女儿。
上前一步,看着两女子都明显躲避他的样子。有点为难,但想着就要和自己的女儿相认,虽然这要求很不妥也很过分。但他还是满脸期待的看着她,低声相求着。
两人在大厅里争执着,却没注意到一边的花厅边,有个身影正在那花厅那里看着他们。这人不是睿王爷是谁?他本来只是想过来看下蝶衣,问候下她的。
没想到,听到蝶衣对老人不敬的话。一时好奇,才躲在一边静听。越听他的眉头皱的越近。原来蝶衣接近自己真的是有目的的,照这样的念头和情形来看,蝶衣和紫衣真是亲姐妹。
想着她平时依靠自己对紫衣的伤害,他心中的想法更强烈。看来这女人真的隐藏的好。可是听到后面的,她说是玩笑的话。他也怪异起来了。真的有种被搞迷糊的感觉了。
看着老人突然撩她的衣袖,他当时也很怪异。但听老人这样的解释。他心中也浮起说不出的犹豫和紧张。
因为他和蝶衣在一起那么久,说真的还从来没注意过她的手臂呢。老人的话,让他本来要上前呵斥的脚步停了下来,他只是静静地冷眼在那里观看着。
如果她真是紫衣的姐姐,那以前的一切都好解释了。这蝶衣的心思,他真的可以说难以预料的。
但要是不是呢?他又真的想不出个所以然。一个小妾就是对正室在怎么的争宠,也不会想是前世冤仇一样的那样加害,陷害吧?
所以对蝶衣的躲闪,倒是在他的预料之中。可是接下来的事,真的搞迷糊了他,也搞迷糊了老人。难道这一切真的是巧合吗?紫衣和碟衣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好吧。看在你念女心切的份上,让你看一次也好。对了,老人家,那胎记在哪边的手臂上?”那知蝶衣沉吟了半晌,突然扭过身看着老人无奈地叹息着说。
同时问着老人。
“左边。我记得很清楚,”老人想了下,肯定地是。
“没记错?”蝶衣听他这样说,轻笑着反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