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小曼姐,我知道以前确实是我有负你在先。紫衣是无辜的,她肚子中的孩子更是无辜的。就求你看在咱们曾经同侍一夫的份上,放过她吧?要不,要不,我就死在你面前。”听她这样说,萧淑女愤愤地说不出话来。
但还是踉跄着跪向她,手中的匕依然架在自己脖子上抬头看着她这样说。
“不可能。我告诉你,你求我根本没用,就是现在死在我面前也根本没用的。我根本不会心软的。”看着眼前那悲切,无望的女人。韩小曼不但不感觉可怜,值得同情,反而冷笑着不屑一顾地说。
“好,小曼姐,我相信你一定不会如此狠心的。那,好好……”萧淑女看着眼前眼神冰冷无情的女人。吩咐地重重点了点头,满怀着辛酸和期待的目光看向她,说着,手中的匕就突然向自己脖子处用劲。
“够了,你这种女人有完没完。我的条件就一个,只要你想办法打去你女儿身上的身孕我会放过她们的,但是你身上的解药,别指望我会给你。这是你,你们欠我的。如果想死,出去外面死,再好不要在这个院中死。要不,我现在喊人了。就说你意图刺杀我不成,反而演戏以死逼我们离开。”
眼看那匕就向刺向她脖子处,韩小曼竟然突然一脚踢过去。踢掉了她手中的匕,也踢跌趴了萧淑女。怒然回身看着她冷冷地说。她看都不看她一眼,转身向自己歇息的厢房而去。
“小曼,你怎么就这样狠心?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逼孩子打去她肚子中的骨肉?难道你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吗?”踉跄倒地的萧淑女看着她脸色冰冷的离开,神情说不出的悲伤难过。悲戚地轻唤着她,喃喃哭泣着反问着她。
可是里面的人根本毫动静。不但不理会她,反而还传来了脱衣服的悉数声。
“好,算你狠心。但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一天,我绝对不容许你伤害到他们。就是不要我这条老命我也要守护着他们。”
一个人狼狈悲哀地慢慢从地上捡起匕站起来,萧淑女手扶着胸口失魂落魄地慢慢打开门,临行前扭身对着里面的她,恨恨地说。说完,身影就淹没在无边的黑暗中。
她却不知道,房间中的韩小曼也是一夜的无眠。听她这样说,她咬牙切齿地猛然坐在床上,久久没有出声。陷入了深深地沉思和算计之中。
直到天色已将近三更,她才神态平静地再次躺下入睡。其实心中早已经想到了办法。当然是陷害报复他们母女的办法。
当然萧淑女更加的不知道,这次爱女心切,反而会把所有的事都完全搞乱。而且还真的让女儿陷入了不白之冤中。
很快的到了新历年这天。王府中这天是热闹非凡,人来人往。过来送年历的,特意拜访的,有的还是听说王妃有身孕特意过来祝贺的。
睿王爷想着紫衣不喜欢吵闹,也怕她接见这些众宾客烦心。虽然很多人是来祝贺他喜事降门,但他还是体贴地守护着紫衣,怕她难堪,因为这么大的场面他已经想到她会羞涩,回不安。。
和那些人说她不喜欢吵闹,就不要去后面吵她了。这些人听到王爷这么疼爱王妃,只是些须的嬉笑着,恭喜着,贺喜着。
这天的年夜饭非常的丰盛,睿王爷在睿王府特设大宴。当然这些宾客都给安排在前院的院,喝酒吃菜的。好不热闹。
一到入夜,睿王爷前院是灯火通明,人声沸沸。八仙桌摆满大半的院落,只有两边的小空间,那些丫鬟仆人可以顺利来往着,给宾客端酒端菜的。
当然这些人中间甚至还有些慕名而来的。睿王爷对这些人,虽然不怎么认同,但也没多想,只认为也许是有人羡慕他皇家权势听吃来巴结而已。
因为现在心情舒畅,蝶衣安分了很多。紫衣对自己也好象能够欣然接受。想着不久以后就能赢得佳人芳心。他妻妾安宁,还有幼子相伴不仅有点飘飘然起来。
所以对那些只是慕名来访的人,也竟然打开王府大门,给他们也安排了酒席。只不过不和那些有名帖的在一起而已。
他更不知道这样的开心怀,放心,竟然让有目的别有用心的人给钻了空子。
前面虽然喧哗,但后院依然平常样的安宁寂静。也是灯火通明,但人人还是像以为样的从容不迫,忙着自己手中的事务。前面的喧哗和后面的安静,到显得有点怪异。
当然也更加没人知道,紫衣房间中正生着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知道前面的宾客满座,大声喧哗着的热烈气氛。紫衣母女两在后面竟然也让下人给准备了些小菜。因为天气寒冷,所以他们没有在外面,倒是在紫衣歇息地大厅中。
两母女两边说着体己话,边吃着小菜,度过这平静的新历年夜。
“来,娘亲,女儿前些天确实有点倔强执拗。来,娘亲,咱们也少喝点酒算是过节吧?你老也别生女儿的气了,算是紫衣给你赔罪。”看着母亲这些天好象心事重重的样子,紫衣误以为娘亲还是生着自己前些天的气。轻笑着这样说,然后从里间抱出个小酒坛这样说着。
“唉,傻女儿。做娘的那个会生自己女儿的气呢,娘亲只是想呀。咱们娘两在这里,你爹在前面。呵呵,好不容易过来王府,现在想说句体己话都难呀。”萧淑女看着女儿虽然这短短的一个月左右,但明显对王爷的态度有些转变。
不仅欣慰,心中已经有了决定。只要女儿能够快乐,幸福,她这个做娘亲的会永远守护着她,呵护着她的。不管她以后怎样的决定,她都支持她,鼓励她的。就是舍不得孩子,到时候一家三口一起逃命她也认了。
现在她唯一不放心的就是怕蝶衣母女加害她。至于天其,她相信她韩小曼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得手的。也相信她应该不会真的对他下手的。所以她只是写信让人捎去给他,说明了蝶衣母女的身份和现在的的情形,提醒着他注意点。
“呵呵,娘亲看来是想爹爹一起陪着我们呀,放心了,我跟王爷说了,吃过酒席,挽留爹爹一晚上,明天他才回去的。你们可以有说话的时间的。来,娘,紫衣不会喝酒,今天难得咱母女能够这样相陪,我就陪娘亲喝上一杯。”看着娘亲担忧唠叨的神情,紫衣打趣着轻笑着。打开那酒坛的拆封,边安慰着娘亲,边抱起了酒坛对娘亲这样说。
“你不会喝酒就不要逞强,娘亲也不会喝的。要不咱们母女干脆以茶代酒的好,这样对孩子也有好处的。恩?这酒呀,要不赏给其他下人喝也好,你看怎样?”萧淑女没想到,女儿心情今天这么好。
轻笑着打趣着,夺过她手中的酒坛,想着她肚子中的孩子淡笑着出着主意。然后看着她这样轻问着。
“这,好吧,听娘亲,小云过来。这些酒赏给你们今天晚上喝的。来,给。都去吃饭喝酒去,大过节的,不用你们伺候着了,我和娘亲也好说些知心话。”紫衣听娘亲这样说,有点羞赧,但还是乖巧地收回酒坛。然后回身喊着一边侍立着的小云和小花这样说。说完,还真的把那坛她老爹特意送过来的陈年花雕给赏给了他们。同时吩咐着他们。
“谢王妃。走了,今天可以有酒喝了。”小云听她这样说,轻笑着对旁边的小花这样说着。然后几个女仆也凑在一起开始开喝。
这大厅中的厢房中只有母女两个把茶言欢。可是很奇怪,刚喝了两杯,紫衣就突然感觉脑袋说不出的沉重。困惑,双眼朦胧地看了看娘亲,她实在无力就这样缓缓地趴在一边的桌子边起不起来。
“唉,紫衣,你怎么了?”看着女儿突然这样,萧淑女不由担心地喊着女儿,可是刚想起身扶她时,自己也开始手脚软的,踉跄了一步,“扑通”就这样也躺在地上。两人都这样地陷入了沉沉的睡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