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孩子,你先放i放开好吗?这都是袁姑娘的意思,令妹去世总不能一直这样放着。你都昏去了很多天了。没办法我们就找人帮她下了葬。”老人看他突然这样激动的样子,显然他这样的摇晃,老人明显吃不消,但还是无奈地叹息着这样说。
“我昏过去很多天,那也不能没经过我的允许,经过我的同意就给她这样草草下葬呀。你们干吗不喊起我,干吗不喊起我呀。”冷寄云不但不理会老人的辛酸,依然神态冰冷地愤怒地发着火。
“孩子,别这样呀,别这样。我们也是没办法,总不能让令妹就这样停在家里吧。我们也没有草草下葬她,袁姑娘还把几件自己的首饰送给她…”对于眼前几乎快冒火的年轻人,老人只有劝说着,同时向他这样解释着。
“我不管,你们就不对,就不对。该喊起我呀,喊起我呀。害我连妹妹最后一程都不能送。”冷寄云像发狂样的怒声说着,抓着老人的肩膀摇晃着叫喊着。
紫衣在外面刚打好粥就听到他的怒吼声。连忙端着粥进来,放在旁边的一个小桌子上就连忙上前边拉扯着他,边这样劝说着。
“唉,冷大哥,你这是干吗?干吗呀,你这样摇着奶奶,奶奶会吃不消的,快放开,放开呀,放开了。”
“放开,放开。谁会放开我呢?你说,干吗不喊起我呀,干吗不喊起我呀?”他倒是把老人给放开了。可是看到紫衣到来愤怒地一把抓着她的手腕,愤愤地问。
“我,冷大哥,别这样别这样好吗?我知道忆雪和你的感情深厚,可是真的喊你不起来,没办法我们只能把她下葬了。”看着脸色冰冷,被愤怒充斥地有点发红的面孔,紫衣ren着手腕上的疼痛,看着他淡淡说。
“喊我不起来就不喊了,你就不会多喊次吗?失去亲人的痛哭你不会明白的,那种痛有多痛你知道吗?如今连我见忆雪最后一面,送她最后一程你都不能成全我。你这个坏女人,坏女人。啊,你说呀,为什么不喊起我,为什么呀?啊?”冷寄云被失去妹妹,没有送妹妹最后一程的愤怒给消磨得失去离开地大叫着。
同是抓着紫衣的肩膀边摇晃着边怒声地质问着。
“我,我冷大哥,我真的喊你了,而且还不至一次,我喊了很多次了。可你一直昏迷着,整整睡了快十天呀,没办法我只能擅自做主下葬了忆雪。我……”听他这样,看他愤怒的样子,紫衣虽然无奈,但还是看着他这样说,同时给他解释。
可是他根本不听,“你是故意的,故意的,你这个坏女人,还以为你和其他的大家小jie不同,原来都是一个样子。可恶的是,我竟然相信你,我那么深的相信你,你竟然这样对我,你说呀,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呀?”冷寄云听她这样解说。
自觉认为她是心虚,怒声打断她的话。抓着她的肩膀又是一阵猛烈的摇晃,同时质问着。
“我,冷大哥,你放手,放手好吗?好,既然你这样想我,我无话可说。求你放开我,放开我好吗?我好难受呀,”紫衣本来被他摇着,就感觉头昏目眩的。
如今这样大力猛烈的摇着,心口的不适再次出现。如今听他这样误会她,说着这样的话。心中更是疼痛难ren。
她只感觉不适感和眩晕感再次袭来。眼睛都开始有点发黑。冲着愤怒的他,她只能好言这样相求着,心中则是说不出的疼痛。
“你难受,你难受什么?你这样做,可否想想过我的感受,还难受,啊,你说呀,给我说清楚呀……”可她的求饶,换来得是他更大力的摇晃和怒斥声。
紫衣再也ren受不下去,一阵眩晕过来。只感觉天地都在打转,还没再说什么,就眼睛一黑昏了过去。
“啊,紫衣,紫衣你怎么了?怎么了?”冷寄有正在愤怒地发火着呢。突然感觉双手中的小人身ti向下一滑,他还没反映过来她就直腾腾向地上跌去。
虽然心中生气,但看她眼睛紧闭,脸色苍白,唇上一点血色都没有的样子。他还是慌了神,一把上前抱住她的身ti连声紧张地问。
“唉,先放她在chuang上吧。年轻人冲动,唉。袁姑娘身ti本来就不怎么好,不但照顾生病的你,还料理忆雪的后事。当时她确实喊了你,而且不至一次。光老身就听到她喊了你三次。唉。快点出去找大夫去呀。”老人看他这样,在身边看不下去地说。同时这样催促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