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是真指尖拨拨苗宝柔顺的发丝说:“好了,去睡觉。”
特别不乖的本人拿过吹风机给陈是真吹头发。
“宝少爷给吹头发,太阳西边出来。”
苗宝调到最大风对他脸吹,趁他没反应过来,丢下吹风机跑回卧室钻进被窝。
陈是真头发短,一分钟吹好,苗宝正裹着夏凉被坐床上拿遥控器调空调温度,倏地被黑暗吞噬,遥控器的显示屏亮着微弱的光。
陈是真的脚步声从暗处走近,带着薄茧的手轻触肩膀。遥控器丢到一边,苗宝软软地往他身上靠。苗宝皮肤又凉又滑,几乎靠不上去,总往下滑,后腰被陈是真扣住。在黑暗中苗宝跪坐在陈是真腿上,双手搭到他肩,凭记忆贴过去,唇瓣吻在陈是真眼睛。
陈是真眼睛动了动,扣在后腰的手转而掐在腰侧,稍稍一用力,苗宝浑身绵软着被按到床里。
。。。。
苗宝细嫩皮肤上贴了许多只红红的兔子贴纸,陈是真按按刚贴好兔子贴纸的位置,指尖游移至下,捉住一只正在练习蹦跳的小小兔子。
苗宝倒吸一口气,去掰他的手,被陈是真单手按在床上。没多久兔子就掉了眼泪。
“好快,”陈是真的嗓音低而沉,调笑里仍带有一丝严肃的质问,“宝,装醉好玩么?”
苗宝张张嘴,在夜色里瞪圆了眼睛。
不多时,他发出一点很细很小的声音,断断续续,无法表达出他此刻位于云端内心的新奇与怦然。
作者有话说:
一点点幼稚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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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宝
苗宝醒来头很痛,昏昏沉沉地摸到右手边,被子里没有温度。摸起手机看了眼,已经是中午十一点。
揉揉眼睛,想起迷糊中陈是真用凉凉的手背贴他脸,说自己去上班。
苗宝撑着身体想要起床,却完全起不来,浑身没劲。慢吞吞地拽过陈是真的枕头,蹭着往床头靠,身上都是陈是真亲吻、揉捏出来的斑驳红印。
苗宝蹭了两下滑进被子里,枕着手臂睡过去。
陈是真上班前给苗宝量了体温,温度正常才出门,结果回来小孩缩在被子里发抖,身体滚烫。
陈是真拿出睡衣给苗宝套上,苗宝脸烧得红红的,睁开一点眼睛看他,眼睛湿漉漉的,迷糊地眨眨眼睛,手臂攀上他后背,往他身上贴。
陈是真把人往怀里带了带,把桌上热好的白粥端到跟前:“先吃点东西垫垫,一会儿吃了药睡一觉,听话。”
苗宝吃了五颗小笼包和一碗粥,人稍微精神点。吃药后死拧着不睡,在手机上打字:都赖你。
“嗯,赖我。”
苗宝看到床头柜上的纸袋,打字问:那是什么?
“五万块钱,郝好还给我的。”
苗宝打字:他借的吗?
苗宝不知道郝好的事,陈是真没跟他说过。陈是真“嗯”了声,跟苗宝讲了郝好的事情。苗宝听着,有点不讨厌郝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