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的记忆力没有故障的话,这枚戒指是n年前他奶奶硬挂在他脖子上,要他长大以后送给他老婆的东西,不过当时年纪尚小,对这玩意很排斥,便转送给一个因为没有人帮她过生日就哭红鼻子的小丫头。
难道……他好笑的想著。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缘份吗?
“为什么我以前没有见过?”他很好奇。他们上床也不是一次两次,他却不记得在她颈子上见过这东西。
“因为我每次洗澡的时候都会把它拿下来,起床以后再戴上嘛。”她不疑有他的傻傻回答。
萧凯风突然翻身躺到床上,发出肆无忌惮的浑厚笑声。
原来早在n年前,他就已经把这个小笨蛋定下来了,原来在冥冥之中,她的身上早就有了他的专属标记。
而江晴筠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笑得这么恐怖,害怕的往床的一边挪了挪,拉开两人的距离。
但她才刚刚挪开一下下,萧凯风便大掌一伸将她揽进怀中。
他绝对不允许她有逃离自己的举动,哪怕是一点点也不可以。
拥著她,他重新翻身覆上她,以行动在她身上烙下更多专属印记。
旖旎的气氛传来诱人心魂的无助呻吟,与男子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连月娘都觉得羞涩的图画。
☆ ☆ ☆ ☆
“上针,下针,上针,下针,加针,减针……”
午休时间,益达集团办公大楼某楼层的楼梯上,坐一个正举著棒针和毛线认真编织的女孩,一边织毛线,她的嘴巴一边念念有词。
由于太过专心,她没有注意到在她身后的台阶上坐下了一个人。
终于,一只深蓝色的手套出炉了,江晴筠露出满意的笑容,很愉快地从丢在身边的大包包中摸出针盒,从里面拿出一根毛线针串上毛线,为这只手套做最后的收尾工作。
等所有程序全都完工之后,她收起工具,又从大包包中拿出另一只已经完工的手套摆在一起,观察大小是否一样。
天气冷了,这副手套今天回家以后她就能拿给凯风戴,本来她想在家里打手套的,可是……她的小脸突地一红。都是他啦,每天在家吃饱饭以后只会把她往床上抱,害她都没有时间做别的正经事。
“现在的女孩子很少有人会打毛线了。”
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她一跳,急忙回头看向身后,发现坐在她身后的男子是曾经跟她有过一面之缘的萧天敖之后,受到更大惊吓的她顿时弹跳起来。
但是她刚跳起来便瞪圆了双眼。惨了,她觉得身体感受到地心引力的存在,只来得及倒吸一口凉气,所有的声音都堵在喉咙里无法发出来,只能等著自己在楼梯上表演特技。
“小心哪!”萧天敖眼明手快的探出手上的拐杖,送到她正在胡乱挥舞的小手中,让她抓住。这个莽撞的丫头,可真是能把人吓出冷汗来。
江晴筠惊险的抓著拐杖站稳,惊魂未定的呼出一口气,“幸好幸好,要是从这里跌下去,我一定会变成猪头不可,萧老先生,谢谢你啊。”
她叫他萧老先生,而不是总裁或者董事长,这丫头有没有搞错啊?在他公司里工作了一年多,居然不知道他这个董事长兼总裁长什么模样?!
前些天在宴会上无意中见到了儿子,虽然知道当年是自己做错,也知道是自己对不起儿子,但他总是一个当父亲的,让他这个当父亲的人去向儿子赔礼道歉,求他回家,他无论如何也拉不下这张老脸。
当日,儿子看这女孩的眼神充满了令他吃惊的占有欲,他意识到这个女孩子对儿子的意义,基于保护儿子的心态,便命人暗中查探关于她的一切。
江晴筠的人际关系简单到了极点,除了偶尔跟朋友打电话联络在假日兼职的事情,几乎连电话都很少打。
而且她一下班就回家煮饭照顾凯风,除了买日常用品,几乎不出门,也从来没有任何败金挥霍的不良纪录。
这些发现让他打消了对她的不信任,知道她在自家公司上班,才会找上她,想从她口中得知更多关于儿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