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徊渡修长指节掠过飘荡的裙摆,少女许久未经事的身体分外敏觉,扣在浴缸边缘的手指攥紧。
朝徊渡缓慢又松弛地与她十指相扣,然而下一秒,突然没过曲折,严丝合缝扣入:“用这里量更标准。”
少女好半晌,才从艰难地从唇间吐出零碎的话语:“干嘛、干嘛、这么突然?”
“说好的,说好的让我考虑呢?”
“我还没考虑好。”
“五分钟已过,不作答等于默认我方答案。”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檀灼觉得浴缸里的水快溅没了,只留下四散的潮湿的花瓣贴在他们身上,不知道被什么碾磨成糜烂的花汁,残余的水都仿佛混成了瑰艳的绯红色。
“宝贝,你也变了。”
“这两年,有没有自己弄过,嗯?”
“有没有?”
檀灼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将脸埋进他脖颈处,呼吸微急,“满,盛满……”
然而朝徊渡却不放过她:“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满吗?”
“因为我很久很久没有弄出来过,床上没有你,浴室里没有你,梦里也没有。”
“我找不到你。”
“我好像总是弄丢你。”
只有这样严丝合缝地感受她的温度,朝徊渡才能确定她回来了。
在这之前,檀灼以为朝徊渡是冷静的。
冷静到与她一年多未曾见面,甚至还记得要先带她来洗澡,还能算欠了多少次,直到现在,才发现,他并不冷静,只是习惯性的伪装。
檀灼起身去亲吻他的眼睛:“不用你找我,因为——”
“我能找到你。”
短暂一句话,让朝徊渡身体停了半秒,意识到什么般,在即将倾覆之前,迅速往后退离。
水面上漂浮的花瓣,似是沾染了许许多多粘稠,平添了几分极艳的色。
檀灼跟着他的视线一块望过去,静默几秒:“哥哥,你有点快?”
不像是他以前的状态啊。
她都还没好呢。
檀灼欲言又止,怀疑地问:“是不是好久没用,坏掉了?”
离别前一夜被她怀疑,如今重逢第一夜又被她质疑。
下一秒。
檀灼又被坐回去。
男人声线漫着极具压迫力的沉:“檀医生诊得有道理,劳烦你再给我治治。”
怎么治?
还能怎么治?
小檀医生以身相治,务必让病人恢复如初。
第二次。
第三次。
第四次!
!!!
最后朝徊渡还没有够,从浴室到床上,再到桌子上,落地镜前,甚至最后抱着她来到花团锦簇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