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乐宁傻笑嘿嘿。
用了午膳后,小家伙去长公主那边了,说和哥哥姐姐约好了要一起玩。
傅屿唯左右无事,便去谢灼凌的卧房小憩,最后是被亲醒的。
谢灼凌不知何时回来的,见他醒来,抵着他的鼻尖,唇瓣分离,“怎么在睡觉?”
傅屿唯环着他的脖颈,刚睡醒嗓音透着慵懒的劲,“世子今日去宫里了?”
谢灼凌嗯了一声:“小家伙呢?”
傅屿唯:“宝宝去长公主那里了。”
感受到谢灼凌逐渐炙热的目光,傅屿唯倏尔一笑:“世子在想什么?”
谢灼凌还能想什么?
直接迫不及待堵住了他的唇,傅屿唯松开胳膊,懒懒地躺在床上,由着世子胡乱一通搅合。
内室里发出暧昧的水声。
傅屿唯偶尔舌尖轻。勾回应。
直到床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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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放下,傅屿唯这才捉住了世子扒他衣裳的手,好笑道:“世子想做什么?”
傅屿唯好整以暇提醒:“这可是白日。”
夜里有谢乐宁在,世子也没机会呀。
谢灼凌脱了外袍和鞋袜上了床,“不会有人进来的。”
傅屿唯只是说说而已,看到他手里多出一个瓷罐,“世子这是拿的什么?”
谢灼凌今日特地进宫从太医院拿的。
傅屿唯见他表情不自在,心下有了猜测,坐起来从他手中接过瓷罐,泛着淡淡的清香,里面是膏体。
“世子不说说这是什么吗?”
傅屿唯笑着望向谢灼凌。
谢灼凌神色淡定:“你知道。”
傅屿唯装傻:“我不知道,我没用过这个诶。”
知道确实是知道的,但是没用过古代的月旨膏。
谢灼凌多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哼哼:“你说的准备。”
傅屿唯好笑道:“世子不会又是去太医院要的吧?”
谢灼凌:“……”
世子上次去一趟太医院弄的人尽皆知,现下又去要这种东西。
傅屿唯奇道:“世子怎么说的?”
谢灼凌自然没有直说,但说的也不好意思讲给傅屿唯听就是了。
“不准问。”
傅屿唯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呵气,看着谢灼凌的耳廓肉眼可见漫上红意后,拖腔拿调缓声道:“好世子你就告诉我吧?”
谢灼凌哪里能受得了他这样,“我和他说,我太大了每次进去都很困难……你还笑!不准笑!”
傅屿唯摇摇头,没忍住还是笑出了声,“没,我不笑了,世子说的是事实,咱们世子本来就大,毋庸置疑。”
谢灼凌被他笑的有些害羞,没好气地扯他的里衣。
“不准躲,不是你说的要教我?”
傅屿唯拽着自己衣裳,足尖蹬在谢灼凌的肩膀,整个人都仰躺在床,欲拒还迎道:“这还是白天,不好吧?”
谢灼凌手握住了他的玉足,“谁规定白日不能做这种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