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反复复很多次,洛鸢不知·道泡了多久,以至于叶清越把她捞起来的时候,脸上的皮肤都开始起皱。
刚呼吸到新鲜空气,洛鸢快速地·摇头,长发湿漉漉的,甩了叶清越一身水。
浴室门开合,洛鸢茫然地·弓着腰,刚睁开眼·睛,迎面便是剪裁得体的商务装。
“你写悬疑小说这么久,难道没有见·过尸检?淹死·的人死·状都很难看。”
“你想变成那样吗?”洛鸢
话罢,洛鸢揽上叶清越的脖颈,告诉她:“这也是我的生日愿望。”
“还没过零点,阿拉丁灯神还说话算话吗?” 洛鸢望着眼前人,此时叶清越已经恢复昔日清冷自持的模样。
叶清越很短促地笑了下,她垂下眼,眼尾一抹红很具有迷惑性的温顺:“当然,说话算话。”
模样很迷人。
洛鸢被勾得又吻上她的嘴角,开始胡言乱语:“我赖皮,再多·要一个愿望。”
“什么·?”
“你嫁给·我。”
叶清越还没接话,一枚草编的戒指套进了她的无名指,和婚戒重叠。
对于这场婚姻,洛鸢也没有安全感,她自觉两·人没有感情羁绊,所以她想用很多·很多·的戒指圈住叶清越,把眼前人狠狠套牢,虽然她们已经是法定名义上的妻妻。
叶清越没有驳论这番话,一如既往懂她,只是轻声应道:“好。”
两·人在老宅住了一夜,清晨醒来的时候,洛鸢望向枕边人,叶清越侧卧在她的怀里,依旧是侧蜷姿势,初春不算明媚的阳光把窗帘细碎的卡通花映照在那人露出的肩颈,让人想覆上去拥紧。
事实上,洛鸢这么·想也这么·做了,她掀开被·子,手臂环上腰间,缓缓收拢,成功把眠浅的叶清越给·弄醒了。
叶清越没有起床气·,哪怕有也被·洛鸢搂搂抱抱的晨起习惯磨平了,她微微仰头,半掀一双睡眼,问·:“我的闹钟响了吗?”
经过了昨晚,叶总一向良好的生物钟短暂失灵。
“已经中午了,闹钟没有把我们叫醒。”
叶清越眼神失焦片刻,很快又聚拢,眉头微微拢起。
洛鸢撑起脑袋看戏,没有放过叶清越每一秒微表情,
她猜日理万机的叶总此时正在重新规划今日的行程。
“今天的工作也很多·吗?”洛鸢问·。
叶清越摇摇头:“最近没什么·工作了。”
不会真的卸任了吧?
洛鸢心里冒出一声咯噔,但看到叶清越神情自若地起了身,心态稳定了一些。
草编的婚戒被·叶清越锁进了床头柜的抽屉,那人原本想放在更·显眼的地方,但搁在柜面或是枕头边,担心和自己亲热得·过于忘情不留神扫到地面,思来想去还是先锁了起来。
叶清越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它从·抽屉里摸了起来,放在掌心摆弄。
实在难得·见叶清越懒床的模样,倘若放在平时洛鸢一直会坏心眼多·欣赏一会,可·眼下,
洛鸢实在没有心思,她借机问·出多·日的疑惑:“清越,一直想问·你,股东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