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换洛鸢照顾一次叶清越了。
不一会儿房门·敲响,保姆把叶清越遗留在客厅沙发上的包送过来,洛鸢放到床尾塌上。
喝醉后·不可以轻易洗澡,洛鸢好·说歹说才劝下洁癖发作人·士。
洛鸢状似无意·问:“今晚回来的很晚,而且你·也很少喝这么醉,是这场私人·约会很尽兴吗?”
叶清越面有倦色,她只是草草点头,不知道是醉酒太厉害,还是另有隐情。
很好·。
洛鸢决定等会给叶清越的柠檬水多放两片柠檬,不加蜂蜜不加糖,让叶清越好·好·尝尝酸是什么味道。
叶清越接过柠檬水,小·口抿一口,眉头克制地拧了一下。
非常酸。
洛鸢又担心伤到叶清越的胃,夺回杯子,冷脸送上了另一杯。
这杯酸甜可口了许多。
叶清越的算账也虽迟但到,她问:“刚刚为什么躲开·我?”
那人·靠在床上,黑发柔顺披在肩头,酒气蒸腾眼睛,目光湿漉漉的柔软,她抬起眼眸,好·像在很认真地等待洛鸢的回答。
洛鸢差点被美色俘虏,有一瞬动摇想劝说自己“算了,和喝醉的人·计较什么”
但还是意·志坚定下来,洛鸢想对叶清越唱: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叶清越给人·的分寸感太强,旁人·不敢、也不被允许这么轻率地靠近,但身上还是或多或少被熏上什么所·谓的香水味。
洛鸢也有点小·心眼,总觉得琳娜快要碰到叶清越了,叶清越还朝她笑!
她不爽,各个方面的。
不过,洛鸢只能怂怂地在内心喷发这么澎湃的占有欲。
“是小·苗挠了我一下。”洛鸢摔下这句话,语气比平时冷酷,不知道期待什么。
期待叶清越发现她的情绪?笑死,她才不是。
叶清越立刻起身,就要检查洛鸢全身,担心道:“在哪里?有没有留下伤口。”
洛鸢摆摆手,巧妙躲开·叶清越的手,说没有。
简单两个音,没有加任何语气音,尾音也没有上扬。
很好·,再接再厉,保持态度。
就这样·,再次进·入梦乡的小·苗又一次被无辜拎了出来。尤其这次,叶清越捏着·它的后·颈拎出来的。
叶清越在教训小·苗,话语间拍了好·几下小·苗的爪子,语气很严肃。
小·苗遭受了猫生·以来最严厉的批评,事后·委屈到趴进·叶清越的怀里。
别看洛鸢这么有态度,但实际上,洛鸢看着·小·苗挨训,压根没脸看一人·一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