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又要挣扎着去脱自己的上衣,却被霍兰希按住了手腕,没允许他继续,被阻止之后,温侨难过的开始咬他的手,被扯松的衣领处裸露的白皙脖颈熟透发红。
霍兰希将大衣扯过来将彼此盖住,极为耐心的哄他,调动温侨的身体,将吻落在每一片皮肤上。
箭在弦上蓄势待发,迷迷糊糊的温侨揽着霍兰希的后颈,还要认真求一句:“轻一点行不行?”
回应他的是霍兰希轻笑着说了声“好。”,紧接着温侨就再也说不出成句的话了。
瓦莱星的夜格外漫长,没有人知道这个偏僻的岩洞里正在发生什么。
直到后半夜,温侨在一阵抽搐中力竭,昏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洞外的天依旧是黑的。
他脸上的汗液干涸,正蜷在霍兰希的胸膛与岩壁形成的夹角空间里,大部分吹来的夜风都被这个怀抱遮挡。
“饿不饿?先喝点水吧。”霍兰希早已将食物放在了伸手就能够到的位置,篝火堆更是添了两个,把夜晚低温的岩洞烤的暖融融的。
他让温侨靠在自己胸前,打开军用水杯递到他唇边,温侨喝了一口,味道怪怪的,这并不是普通的水,是克里诺提前给他配的营养液。
短暂的清醒很难得,温侨余光撇了眼神身后,看到霍兰希的衬衫扔在一边,上半身□□着靠在岩壁上,暴露在火光下的腹部肌□□壑紧实,但多了很多横七竖八的抓痕血印,大臂外侧还有一个新鲜的牙印,已经皮下出血出现了淤痕。
而他自己的上衣穿得好好的,就是被抓的有些乱。
温侨这才想起,一开始他觉得又热又疼,浑身燥热的好像身体里发芽长出了植物,又哭又闹的要把衣服都脱掉。
霍兰希怕他着凉不许,两个人拧着劲拉锯了半天,温侨看着乖乖顺顺的小猫一个,实际牙口又快又狠,前一秒还委屈着吧嗒吧嗒掉眼泪,后脚一口就咬了上去。
迷糊的时候放浪形骸,现在清醒了,温侨脸颊上的两大坨红晕怎么也消不下去。
“疼不疼?”温侨指尖碰了碰那个牙印,心虚地问。
开口才发现,连嗓子都哑了。
“应该是不如你疼的。”霍兰希把水杯放回去,抬手摸了摸面前那颗金毛脑袋。
“天亮我会用信号弹通知克里诺,他会做好准备,等我带你回去。”幸好他出来之前打点了一下,将这种意外发生的可能算在了里面。
后半夜馥郁清甜的鸢尾香又开始蠢蠢欲动地飘满整个空间,这次持续的时间比较长,直到天亮,温侨才在疲惫的熟睡中,被霍兰希包裹严实的带回住处。
克里诺早已经做好了准备,把周围的首都星人都挪走了,给两人提供了一个相对私密的环境。
oga的初次发情期一般都持续时间较长,足足近一周的时间,温侨和霍兰希都不见人。
伊洛尔知道这件事时其实早有预料,虽然他的长官从没在他面前提起过,但他也看得出温侨是特别的。
几天之后,伊洛尔连脚伤都养好了,头一次过上了吃饱了睡,睡醒了起来晒太阳的清闲日子,顶头上司又忙着办人生大事,这突如其来的退休生活可把副官先生闲坏了。
好歹霍兰希闭关之前交代了他一个任务,叫他去寻找联络外界的办法,后来克里诺从仓库里拖出一个坏掉的老式通讯设备,丢在仓库里十几年无人问津。
克里诺队里的通讯员牺牲了,没人会修这个高科技产品,况且就算修好了,也无法突破独立军团设置的信号屏障。
但伊洛尔眼前一亮,总算是发现了一点希望,他庆幸自己曾经在军校里辅修的电子通讯课程修满了所有学分。
副官先生把自己关在屋里研究了一下午,最后无奈的发现,这东西已经过时很久了,以他的这浅薄的知识储备实在搞不定。
这种时候他总无比想念他的长官,如果霍兰希在的话,一定不在话下,因为他当时辅修这门课程的教官,就是霍兰希。
就在伊洛尔要发疯抓狂的时候,听到了一个救命的好消息,温侨的发情期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