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涵的体温极速升高,脸红得像番茄,他勃发的硬物直顶着她,她不禁小腹一抽,流出股温热的清液,打湿底裤。
晏澄缓缓挪动身体,避开她的隐私部位,隐约明白过来,她对他有感觉。错愕过后,甜滋滋的欣喜爬上心头,他凝视她的面孔,舔了舔干涩的唇,舍不得离开她温暖的身躯。
她拉好吊带,胸口起伏不定,惊异之后,格外羞恼,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乳房残留着他唇瓣的温度,令她十分难为情。
阮知涵紧张地咽下唾沫,手臂坚持捂住前胸,支支吾吾道,“晏澄哥哥,你……你……先下去。”
她白里透红的脸颊,和仿佛被蒸熟一般的身体肌肤,无一不透露着她的心理活动。
晏澄深深地看她一眼,压下心头涌现的不堪的念头,强行翻身坐起来,别过脸去,不看她。
阮知涵见状,卷过被子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她甚至卷走他盖着下身的被褥,仅露出半个脑袋和一双圆溜溜的眼睛,不一会儿,如一只轻快的燕子,飞向别处。
晏澄感觉她离去,松了口气,背靠着床头,浑身瘫软,大脑却不顾他的意愿,自行帮他回味肌肤相贴的滋味。她身体的曲线与他完美契合,他的脸埋在她柔软的胸上,血液躁动,可灵魂是平静的。
她的存在填满了他心底里的蛀洞,他越来越渴望得到她,想得发疼。
晏澄抬手,他抚摸过她的身体,她的曲线玲珑有致,早已彻底脱离童稚,迈向成熟。
他因这个认知兴奋起来。他大她两岁多,他比她先一步长大,两人间的缝隙越来越宽,他无法长时间留在她身旁。直到她真正长成,他才有与她相依的条件。
晏澄思及此,往她的方向看了眼,她拖着笨重的被子,一步步往盥洗室挪动。他敛眸,“你的衣服呢?”
阮知涵僵硬地回头,讪讪道,“你去帮我拿吧。”
他昨晚仅拿了睡衣,没拿白天该穿的常服,她还没从意外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不可能亲自过去取衣服。事已至此,晏澄无疑得负责到底。
阮知涵对他来说的确是个负担,不过她是个甜蜜的负担。
晏澄毫无怨言,立即去取来衣服。她囫囵换上,尴尬得不敢抬头,她耷拉着脑袋,手无助地伸进口袋里,脚步缓慢,一点点朝着房门的方向移动。
他看得好笑,她多少知道他的心思,还不遗余力地招惹他,招惹完了,再表现出无辜的样子。他倒不是不懂她爱玩闹且要人关注的性子,可他心甘情愿地纵容她。
早餐时,阮知涵一小口一小口地咬着吐司,眼睛不时瞥向晏澄,生怕他发现,眼皮子掀起落下,动作迅速。偏偏晏澄敏锐,清楚她的一举一动,一直忍着不说破。
她轻啜牛奶,那段回忆重回大脑,他舌尖的柔软掠过她敏感的乳头,那种湿湿热热的感觉,开启了她情欲的大门。她的耳朵热得似有火在烤,双腿难耐地合拢,难为情地咬咬唇,生怕泄露半分。
阮知涵异常羞涩,晏澄发现她的目光始终躲闪,觉得她一时半会难以接受早晨的冲击,再加上他也有点为今早的事震惊,索性不提送别的事,用过早餐,便提了行李下楼。
司机过来帮忙拿行李上车,他在客厅转了一圈,没见她的身影,思索过后,担心她感性落泪,决定离开后再通过文字形式告诉她。
他留恋地往楼梯的方向张望,轻叹口气,明白他与阮知涵现在不可能有更多发展,狠下心,走向外面。
晏澄自认想得很开,实际有些心神不宁,恍恍惚惚的,临出门前差点撞到门框不说,甚至频频回头,因为他总是幻听她的声音。
他上了车,控制住已经油然而生的想念,说道:“开车。”
司机当然听他的话,启动车辆。车驶出一小段路,快出别墅区大门时,他突然接到一通电话。晏澄不认为是阮知涵,没看来电显示,随手接起,就听见她的哽咽声过度成号啕大哭,“晏澄哥哥,你为什么不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