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予熙冷冷地看着她,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垂着视线没有说话?。
她知道了任轻秋的现在、这个?人的过去。
这个?人的过往永远不会消逝,就像是一条从很?远的地方流过来的一条河,流淌在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中?。
在她握住枪,射出的每一枚子弹里,在她行走之后残留在空气中?的气味里,在她熟练地做着刚才那?件事的游刃有余之中?……而这些事情之中?,几乎都没有自己的存在……
她不信什么爱情故事,她相信婚姻是保护自己利益的合法手段,可是,任轻秋这个?人太过自由,相对于一般人来说也更难以拘束,她现在想不到一个?如果任轻秋以后要是和?其他的oga在一起时,可以有效且合法的制止手段。
白予熙想着眉毛皱得更深了。
任轻秋看着白予熙的表情,摸了一下白予熙的脸,
“长官,我就这么让你没有安全感吗?”
“安全感?我本来就不需要什么安全感。”
白予熙垂着视线,语气十分平静,
“自己的未来是靠要自己去保障的,怎么能去依靠他人?”
——真?像她能说出来的话?。
任轻秋笑了一声,吻了一下白予熙的额头。
“所以就算不信我,你也要相信自己的魅力?。”
白予熙垂了一下视线,最后扯了一下着任轻秋的衣领,命令道:
“我累了,你抱我去洗澡。”
水流的声音不断传来。
白予熙靠在一边,发出?一声叹息。
直到刚才,她的皮肤还?冷得像是冬日里树上的苹果——光滑、冰冷但又带着甜味,现在她的皮肤已经染上了一丝浅浅的红色。
任轻秋十分心平气和地趴在外面看着她,手?时?不时?轻轻动一下,不是为了探水温。
过了许久,白予熙肩膀一抖,她忽然靠了过来,伸手?抓着任轻秋的衣领,拉着任轻秋吻了起来。
任轻秋被她这样用力?地吻着,感觉脑袋里面充斥着一种辛辣的感觉……
她很想就这样一直吻下去?。
吻这个人?所有的地方——吻她的嘴唇,也吻她的眼睛,就像是拆解食物的每一个一个部分一样,去?吻她的耳朵和肩膀,吻她手?指的指缝和指尖,她光滑得好像大理石一样的腿和她的脚趾……
最后,白予熙皱着眉闭了一下眼睛,一下子松开了任轻秋,“……够了,不要过来了。”
她推了一下任轻秋,然后背对着她不再说话很久。
“好,听你?的。”
任轻秋笑着看着白予熙。
她站在外面笑着收回了手?,像是一个正在做果酱的厨师一样,轻轻舔了一下自己的手?指。
白予熙看着她的动作,喉咙有些?干渴,她立马垂下了眼睫——任轻秋这个人?实在是讨厌,随随便便就能引得她烦躁。
任轻秋看着她,“长官。”
“什么?”
白予熙完全没了力?气,靠在了一边,任轻秋看着她背脊的曲线一时?之间有些?入迷……